第三天,雲琴滿麵喜色的走進來,當先對著香雪舞說道:"香雪婉那邊傳來了消息,已經開始動作了。"
見香雪舞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麵上並無喜憂之色,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可是您不怕趙惠蘭和香雪婉聯手,將咱們拉下水去?到時候若是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可就是咱們立於險境了。"
搖了搖頭,香雪舞一口反駁,"不可能。"隨即將緣由娓娓道來,"香雪婉沒有那樣的魄力,何況趙惠蘭和香雪平不一樣,這個女兒可是她的命根子,她哪裏舍得讓她的女兒做餌。"
聽香雪舞這麼一說,雲琴不禁長歎口氣,意味深長的接了一句,"若是香雪婉真的下得去手,那可當真是夠讓人寒心的。"
聞言香雪舞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惜趙惠蘭與我是死對頭,注定是不死不休,即便如今我進了宮,但是一旦有機會,她勢必會鼓動香雪平斬草除根。"
"若是知道自己苦苦護著的女兒,才是最後致自己於死地的人,到那時她該如何自處?"後來進來的雨畫也忍不住插嘴,語氣中滿是怒不可遏的意味,這會兒雲琴倒是多了幾分淡然,幽幽應了一聲,"這都是命。"
正當主仆三人感歎完之後,尉遲媛兒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一大早悲傷感秋的幹什麼呢?"
傲景天為了讓香雪舞不痛快,當真是煞費苦心,雖然不允許別人探望,但偏偏這尉遲媛兒隨便進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香雪舞和尉遲媛兒不和的傳聞,早已傲叱都城人盡皆知。
看著尉遲媛兒麵色不善,香雪舞隨口應了一句,"你這氣色最近可是越來越差了。"
"是嘛?"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尉遲媛兒當即回道:"大概是最近有些少眠的緣由。"
"你可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想到香雪舞一進門便說出這麼一句,尉遲媛兒頗有些不耐煩的嘟囔,"怎麼總是問我這個問題?"
"你最近是不是接觸了什麼奇怪的人!"香雪舞不依不饒,分明不給她轉移話題的機會,尉遲媛兒不解的回道:"幹嘛這麼問?總不會是你懷疑我吧?"
冷笑一聲,香雪舞自然不會上當,冷然質問,"我的身家性命都壓給了你,自然不會是懷疑你,但是你最近可是越發的不老實了。"
"這話什麼意思。"尉遲媛兒佯裝不解,香雪舞索性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聽說有位貴公子,頻繁出入傾城閣,尤其是與你來往甚密。"
"你調查我!"尉遲媛兒語氣並不意外,顯然猜到了瞞不過香雪舞,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像香雪舞不會懷疑她一樣,她自然不會遷怒香雪舞,隻是無奈終究沒能瞞過去。
"拐彎抹角可不是你的性子。"香雪舞再度發問,尉遲媛兒一臉訕笑,"是因為……"
不等尉遲媛兒說完,香雪舞當先警告了一句,"你最好不要避重就輕的胡亂找原因。"
第三天,雲琴滿麵喜色的走進來,當先對著香雪舞說道:"香雪婉那邊傳來了消息,已經開始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