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兩個女人都有勇氣對這種人說“不”,為什麼自己卻忍了那麼多年呢?
醫生好像想通了什麼,她鼓起勇氣離開了這個暴脾氣的男子。
中年男子一臉憤怒,他醜陋的嘴臉顯得十分猙獰,肥胖的手指指向了醫生的臉:
“你這個死婆娘敢不聽我的話?你是不是還想挨打?還想不想活了?”
與昨天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場麵,風羽又是一腳中年男子又砸向了牆壁,之後狠狠落下。
麵前的男子估計會死不悔改。
風羽舉起杯中的水潑醒男子:“今天我使了些力氣,你的腰椎與腿應該受傷了,可惜,不能堵上你那張惡臭的嘴。”
“不是打抱不平,隻不過你那張臭嘴把山莊的空氣都弄臭了,我實在是受不了。”
中年男子徹底怕了,蘇醒的他拚命搖頭。
“不不不!別過來!你別過來!”
他覺得他認知錯了,麵前這不是妖女,這簡直是一個邪惡的魔女!
風羽聳肩,她特地解釋了一番:“我不是暴力,像這種家暴男不管管可不行。”
鄰居們可不能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啊,風羽的表情有些漫不經心。
醫生的老公顫顫巍巍的思考了一陣,他的視線掃過了眼神冷峻的夜蕭。
那個高個子男人不好惹。
隨後,中年男子指向那個陽光大男孩:“路過時距離老人餐盤比較近的還有他。”
“啊?沒有證據不要誣賴人啊!”男孩猛地搖頭,他舉起雙手並聞了聞,一副傻乎乎的姿態:“沒有草莓味。”
熱情的瑞文笑著行了一禮:“那就讓熱情的瑞文來吧。”
胖胖的將每個有嫌疑的人的手都聞了一遍。
少年的手上一股汗臭味,瑞文搖了搖鏡麵:“不是你,汗臭味的小子。”
醫生的手上還帶著塑膠手套的味道,瑞文失望的搖了搖頭:“醫生,也不是你。”
口罩女孩的手上帶著香水味,瑞文打了個噴嚏:“有品位,用的和我一樣的香水。”
中年男子的手上是濃烈的煙味,瑞文甚至嘔吐起來:“太臭了!太臭了!劣質煙草的味道!”
最後瑞文失望的彎下了鏡麵:“沒有草莓味,也不知道壞人是如何擺脫嫌疑的。”
飯局再次崩散,眾人都躲進了小屋子。
這次的夜晚平靜而祥和,風羽和夜蕭互相輪班守夜,他們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畢竟,他們實在是太困了。
但關於凶手的身份,他們已經大致有了眉目。
戴口罩的女孩與偽裝的男孩確實是首要目標。
第二天一早,瑞文直接笑嗬嗬出現在了夜蕭的房間裏,它遞給風羽和夜蕭一人一個夜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