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曾希關心地問道。
覃儉像搞諜報工作似的,打開門仔細看了一圈,確認沒有異常情況才又關門坐下說道:“施雪鈞說她住的地方被人監視了,她想搬出去住,要我幫忙。”
“監視?什麼意思?你是說被狗仔跟蹤了嗎?”曾希不解地問。
覃儉搖頭道:“不是狗仔,具體是誰她也不知道,隻是這一個星期她都發現有好幾個人在她屋子周圍亂轉。”
“會不會是她工作壓力太大了?”曾希試探地問道。
覃儉閃過一絲猶豫,回答道:“應該不是。”
“和你們上次的香閨密會有關?”曾希又問。
聽到“香閨密會”這種詞彙,覃儉尷尬地回答道:“什麼密會?不過……但……”
“我知道了,有的話不方便說。”曾希很知大體地說道,“你如果覺得她真的遇到了危險,是不是可以選擇報警?”
“我也是這樣建議她的,但她現在情緒很激動,說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所以就隻能先讓她搬出來,或許能安全一點。”覃儉無奈地說道。
曾希知覃儉是十分謹慎的人,如果不是施雪鈞真的身處險境,如果他不是經過周詳的思慮,一定不會貿然說出這樣的話,於是曾希問道:“你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幹什麼?”
覃儉見曾希如此真誠,動情地拉住她的手說道:“施雪鈞是公眾人物,突然搬家總會引來注意,我想讓你扮成對她進行專訪的記者,然後讓她換上你的衣服出來,等確認她安全以後,我再派人去接你。我們的對手到底是誰現在還不清楚,所以我不敢保證這個行動百分百安全,如果你介意,我就另外找別人。”
“我雖然不太清楚事態到底有多嚴重,但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分危險的道理我懂,而且我和施雪鈞的背影看起來還有點相似,當然如果轉過來就差多了,嗬嗬。”曾希特意說了個笑話,想調劑一下緊張的氣氛。
覃儉將曾希擁入懷中,憐惜地歎道:“你如果不這麼通情達理多好,我可以名正言順地告訴自己,點點不想去,可現在……為什麼總是要你為我涉險。”
“胡說,從我們兩個人認識就一直是你在寵著我,照顧我,別說涉險了,我連普通的事情都沒幫你做過呢!”窩在覃儉溫暖懷抱中的曾希笑道。
“一次就是總!”覃儉按著曾希的頭嘴硬地狡辯。
曾希費勁掙脫出來,說道:“別鬧了,說正事要緊。你打算什麼時間行動?”
“當然越快越好,明天行嗎?”覃儉也隨即嚴肅起來。
曾希點點頭,算做同意。
“你明天穿這個,10點準時到施雪鈞家。”覃儉拿出一件寬鬆的帶帽衛衣囑咐道。
曾希收起衣服又問道:“我是打車嗎?”
“為了安全起見,你最好走到前麵那個大超市再打車。”覃儉說完後,又擔心地問道:“點點,你怕嗎?”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曾希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