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曾希一口回絕。
“沈源這麼做根本就不理智,你怎麼不勸勸他?”曾希擺弄著她的瓶瓶罐罐,埋怨著。
覃儉將削好的蘋果塞進曾希嘴裏,為難地說道:“我勸了,沒用呀。沈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條路跑到黑,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問題是他以什麼立場來參與這件事情,前男友?那不越幫越亂嘛。”
“小姑奶奶,這些道理我懂沒有用呀,沈大俠不懂!要不,你就去說說看,反正你和雲心也算朋友。”覃儉為了兄弟軟磨硬泡。
“哦,我想起來了。”曾希猛地喊了一聲,嚇了正在專心致致擺果盤的覃儉一大跳。
覃儉苦笑著問道:“你這麼激動,又想起什麼展線設計了,拜托你留點個人生活空間,好不啦?”
“不是工作的事,我記得有一次和你媽媽出去吃飯,正碰見一個媽媽在反對兒子交朋友的事,當時我就覺得那個男人眼熟,可怎麼也想不起來,現在我想起來了,那個人是嶽雲峰。”曾希翻身躺在覃儉腿上仔細回憶著。
“世界真小,認識的人總能碰見。”覃儉感慨。
曾希眼神閃爍,她壞笑著說:“所以趕快報備,免得哪天在路上偶遇什麼你的初戀、你的真愛之類的,場麵容易失控。”
“隻要胡說就興奮,看來我當初找你寫小說真是英明決定,你不需要大綱、不需要素材,靠腦洞就能成為偉大的作家。”覃儉說著又將一塊獼猴桃塞進曾希嘴裏。
曾希得意洋洋地笑了半天,才又正色說道:“我覺得你最好和沈源談談,他要是真為陸雲心好,就躲得遠遠的,別讓雲心落下口實。再說,如果嶽雲峰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了,那就趁早分手,免得以後受罪。”
“喂,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婚姻幸福就不管別人死活了。”覃儉調笑著。
“你這是哪座墳裏挖出來的觀點,婚姻破不破,別說我們起不了作用,就是嶽雲峰的媽媽也隻是外因,他們兩個人要是連這點風波都經不起,還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呢!”曾希搠著小嘴和覃儉辯論。
覃儉寵溺地看著小嬌妻,說道:“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吃點水果吧,我們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無敵神辯手。”
“想想陸雲心也的確不容易,其實我當初也擔心爸媽不接受我的,幹脆你找嶽雲峰談談,傳授一下經驗吧。”曾希提議著。
覃儉會心一笑,說道:“小東西,別想把皮球踢給我,再說,我爸媽看見你就像看見寶似的,我可什麼都沒說,所以完全沒經驗可以傳授。”
“不是我不想管,主要這件事裏,雲心本來就沒有主動權,找她談有什麼用,說點‘你要堅強’之類不痛不癢的話,也解決不了問題呀。”曾希分析著。
覃儉長出一口氣,歎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沈源不明白,算了,就當幫他一次,盡人事聽天命吧。”
果不出所料,曾希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