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了一條腿才和她斷的,不可能再回頭了。你們不用勸我,我現在頭暈,應該是麻藥勁兒還沒過去,我要睡覺了。公司的事我不管,你們有的是門路,何必非吊在陸雲心身上不可。”嶽雲峰說完後之後閉眼不再理這對讓自己傷心的勢利父母。
“雲峰,雲峰。”媽媽依然沒完沒了地叫著。
嶽雲峰不顧疼痛騰地坐起來,吼道:“你兒子剛做完手術知道嗎?我要靜養,你要不怕我變成瘸子你就說,我蹦出去!”
“好,好,你別生氣,你先歇著。”當爸爸的這時隻好站出來打著圓場。
“走!”嶽雲峰厭惡地揮揮手,把焦急的父母轟了出去。
“這可怎麼辦呀?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又不肯打電話,難道真就沒活路了?”嶽雲峰媽媽邊哭邊嘮叨。
“別哭了,有時間再想想辦法呀。對了,你剛才說覃儉身邊的女人是誰?不行走走她的門路?”嶽雲峰爸爸提醒著。
一提起曾希,嶽雲峰媽媽就氣不打一處來,可如今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就吭吭唧唧地說:“好像是叫曾希,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我們圈子裏的什麼人。”
“算了,算了,你除了惹事生非什麼都幹不了,我去找覃世文,看看能讓他勸勸覃儉嗎?”嶽雲峰爸爸仿佛一時間老了好幾歲,甚至連腰都不再是直挺挺的了。
嶽家鬧得正凶,覃儉這兒也不安生,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進來,說情的、幫腔的,足足半個小時電話沒斷。
“這怎麼了?好不容易回家吃個飯,看把你忙的,弄得點點也吃不好。”肖閩一邊給曾希夾菜,一邊埋怨著覃儉。
“你就知道寵著她,要不是因為她多管閑事,我能惹來這幫人?”覃儉大口吃著還不忘為自己喊冤。
“和點點有什麼關係?有人欺負我們點點了?”肖閩激動地打聽。
曾希趕忙說道:“媽,沒事。隻有我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我,您放心吧,是因為沈源的一個朋友,所以覃儉才這麼上心,結果還要賴在我身上。”
“你真沒良心,居然說我是為了沈源,這反咬一口的本事和你到處去打架的本事一樣快爐火純青了。”覃儉戮著曾希腦門假意數落著。
曾希還沒說話,肖閩先不幹了,護著兒媳婦道:“我們點點脾氣這麼好,能和她打起來的都不是好人,再說,有事你不衝在前頭,讓她一個女孩兒去衝鋒陷陣,還好意思說?”
覃儉憑白挨了一頓臭罵,正要解釋,就見覃世文走進來,大聲說道:“你媽說的對!”然後又低聲對兒子說:“不想再被罵一頓就老老實實閉嘴,這是我幾十年用血淚換回來的經驗。”
“你們爺倆兒又嘀咕什麼,覃世文你別把我兒子教壞了。”肖閩玩笑著。
“我傷了一條腿才和她斷的,不可能再回頭了。你們不用勸我,我現在頭暈,應該是麻藥勁兒還沒過去,我要睡覺了。公司的事我不管,你們有的是門路,何必非吊在陸雲心身上不可。”嶽雲峰說完後之後閉眼不再理這對讓自己傷心的勢利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