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儉的眼神放出光芒,他一骨碌爬起來,用力抓住曾希的肩膀,興奮地問道:“真的可以這麼想?”
“一個有教養的人必須這麼想,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我們憑什麼去幹涉別人、歧視別人?”曾希激動地說著。
“你說的是沒錯,但如果有人說三道四怎麼辦?”覃儉又問。
曾希肩膀一聳,不屑一顧地說道:“管他呢,就像你喜歡吃蘋果我喜歡吃梨一樣,難道因為我喜歡吃的和你喜歡吃的不一樣,就大逆不道、罪不容誅?”
“三人市虎、眾口鑠金!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達到你說的認知水平的,而且有時觀念很難修正。”覃儉顯得憂心忡忡。
曾希不耐煩地喊道:“啊,覃總,你聽過夏蟲不能語冰嗎,如果對方真的不能理解、不想接受,你又何必非要告訴他,非要強迫他接受。同樣的道理,別人有不喜歡吃梨的自由,誰也沒有權利剝奪人家選擇的自由。”
覃儉似乎被曾希繞口令似的話弄得有些糊塗,他的眼睛忽閃忽閃半天,才又問道:“那如果別人就是不肯接受能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曾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覃總,您的商業帝國是充話費送的還是開蓋有獎贈的?辦法有,我告訴你但僅供參考,一,如果是沈源介意,那就立刻分手,不,是應該叫葉菁趕快把沈源甩了,因為這樣的男人太沒胸懷和頭腦了,不能要。二,如果沈源沒意見,隻是怕爸媽那關不好過,那你這個大老板就為了手下兩員大將出資,把那對寶貝送到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中去,一來讓他們自由,二來省去很多麻煩。OK?”
覃儉忘情地給了曾希一吻,然後飛奔出去。
“喂,到底是葉菁弟弟喜歡男生,還是你和沈源之間有曖昧呀,怎麼搞的這麼激動?”曾希向那個背影丟了個靠枕笑罵著。
坐在車裏的沈源正一籌莫展,照片裏模糊的影像像釘進他心裏一樣,想拔也拔不出去,他是不在意這些的,可又怕有流言蜚語傳進爸媽耳中,影響他們對葉菁的評分。
“想得怎麼樣了?”覃儉的微信傳來。
“沒有頭緒,煩!”沈源回複。
“陪你喝杯酒?”覃儉又問。
“好!”沈源答道。
一會兒功夫,垂頭喪氣的沈源就出現在了覃儉麵前。
沈源猛灌一口酒,罵了一句“我他媽真衰!”
“動搖了?要是動搖就趁早止損,別到時害人害己。”覃儉陪了一杯真誠地勸道。
沈源一仰頭又灌了一杯,說道:“誰說我動搖了,我隻是想不好怎麼做我爸媽的工作,我怕他們不好接受。”
“我有妙計,願意聽嗎?”覃儉賤賤地挑挑眉毛、神秘地問道。
覃儉的眼神放出光芒,他一骨碌爬起來,用力抓住曾希的肩膀,興奮地問道:“真的可以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