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騙了感情的覃儉幾乎是在撒潑,他哭喊道:“你就是欺負我沒文化!而且還說賣相好?你看看這炒黃了的綠韭菜和炒黑了的黃雞蛋!”
“要不你和沈源換換?”曾希一臉壞笑。
覃儉像被激怒的豹子撲到曾希臉前問道:“換什麼?”
“換菜呀!你以為換什麼?”曾希賤賤地反問。
覃儉一時語塞,然後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說的也是菜!”
曾希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乖,再等我半個小時,我寫完給你做一頓大餐,真正的大餐。”
“語山,語山,不要!”覃儉大叫。
覃儉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浸透了衣服。他又一次看到利劍刺穿語山的胸膛,他疼得幾乎不能呼吸。
“夢見什麼了,怕成這個樣子?”曾希拉著覃儉冰涼的手,關心地問道。
“別走,別丟下我!”覃儉將曾希死死摟在懷裏緊張地喊著。
曾希輕拍著覃儉的背,哄道:“沒事了,我不走呀!醒一醒,我們去吃飯了,嚐嚐的手藝!”
覃儉似乎並未從噩夢中醒來,他依舊呢喃著:“你不能再丟下我了,我受不了。”
曾希皺皺眉頭,好奇地問:“這樣的話你說過好幾次,我什麼時候丟下你了?”
覃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解釋道:“睡著前我正在構思小說,可能太入戲了,不用理我。”
“好,吃完飯我們就來寫小說,爭取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完成我們偉大的作品,別忘了,除了預付款你還欠我錢呢!”曾希說著笑話,想衝淡一下悲傷的氣氛。
覃儉長歎一口氣,說道:“是該結束了!”
季昱惴惴不安,誰知鳳五的消息未至,君上聖諭已到,命季昱即刻回京。君命在身,眾人一路風塵,待回得府時,已在半月之後。
“季卿,辛苦你了!”葉楚良親切地呼喚。
季昱行了君臣大禮後,關切地問道:“君上急命臣回京,不知有何差遣?”
葉楚良命左右全部退下後,才長歎一聲說道:“語山回來過,但又負氣而去,我想,這世上除了你再無旁人可以勸她了。”
季昱低頭不語,因為他實在不願林語山再次卷入風波之中,可君有所命,臣不敢不從,所以很是為難。
“你我都知語山脾氣,所以我不求她回心轉意,隻求你肯去說項說項。”葉楚良低聲下氣。
“臣若有緣見到語山小姐,一定代為轉達君上眷眷之心。”季昱打著馬虎眼。
“這是為她留的櫻桃釀,上次要親手交給她的,誰知……”葉楚良想起那日林語山的決絕,還是心有戚戚然。
“替君分憂是臣的本份,隻是臣當真不知語山小姐下落。”季昱微微皺眉回答道。
“據報她在此處。”葉楚良邊說邊拿出一張紙條遞與季昱。
紙條上翠屏山三字讓季昱一驚,問道:“她果真在此處?”
“昨日才有人見過。”葉楚良回答。
季昱心中大惑,昨日語山明明和自己在路上奔波,怎麼會有人在翠屏山見過她,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
被欺騙了感情的覃儉幾乎是在撒潑,他哭喊道:“你就是欺負我沒文化!而且還說賣相好?你看看這炒黃了的綠韭菜和炒黑了的黃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