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纖纖難得的軟語呼喚。
顧瑀不等她開口,就嚴厲地說道:“不可!”
“我還未說呢,您怎麼就……”纖纖小嘴鼓鼓著,似乎有點動氣。
“你用金針我就已經很心疼了,但事出無奈,也隻能欠著你這個大大的人情,可現在你又要用瓷片,那對身子損傷太大了,萬萬不可。”顧瑀一副絕無商量的口吻。
“王爺,太子爺留下的蘿卜真是靈丹妙藥,止血很快的,再試幾日可好?等太子爺一切安好了,我們再用回金針!”纖纖撒嬌地求著。
“若再囉嗦,我就將那玉墜砸碎,誰都不要出去了!”顧瑀麵沉似水,生氣地說著。
纖纖不敢忤逆,乖乖說了“是”就退到一邊去了。
“拿過來!”顧瑀緊繃著臉吩咐道。
纖纖絕不情願,可又怕王爺真的生氣,就隻得含著眼淚把瓷片交了出去。
誰料顧瑀順勢一拉,將纖纖整個抱在懷裏,他的臉像被春風吹化了似的,溫柔地說道:“我很感激你這樣不顧性命救我,可若你不能平安,我自己出去又有何趣,聽話,我們從長計議。”
纖纖像被施了魔法一般,隻是點頭、點頭,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出不出去似乎也不那麼重要,隻要她能呆王爺的懷裏,長長久久被關在這裏也無妨啊。
“不許陽奉陰違!”顧瑀笑著警告。
“那……”纖纖本欲要問“那不用瓷片用什麼?”突然門外似有異動,顧瑀示意讓纖纖禁聲,然後側耳傾聽。
“王爺,王爺!”一人低聲呼喚。
顧瑀驚道:“是他!”
顧瑀聽出說話之人是原來楚王府中一名樂工,名叫安連雲的,可想不出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內宮外,於是就拉定纖纖默不作聲,隻聽動靜。
“什麼人?這是禁地,不許張望!”一個聲音粗魯地喝罵。
“小的是樂工,奉周大人之命在各處找尋合適的竹子,為皇後製作竹笛。您看,這是令牌。”安連雲恭謹地回答。
“這裏不準逗留,快走,快走!”那聲音不耐煩地驅趕著。
又聽安連雲唯唯諾諾道:“是,是,小的不知,馬上就走。”
“王爺認識他?”纖纖好奇地問道。
顧瑀徘徊,然後應道:“他是安連雲。”
“什麼?他是安樂師?”纖纖抑製不住興奮、瞪著大大的眼睛問著。
顧瑀斜眼看著這個有點瞞憨的丫頭,輕輕問道:“你認識他?”
“我可沒有福氣認識他,聽說他是當今最好的樂師,他吹的笛子連小鳥都喜歡聽呢!”纖纖雀躍著。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顧瑀嘴上誇獎著,但明顯心不在焉,他負手在院中走了一圈又一圈。
纖纖還想纏著再問,但一見顧瑀臉色凝重就乖乖閉上嘴巴不敢出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顧瑀才又想起來問道:“你想聽他吹笛子嗎?”
正蹲在角落裏擺弄一株小花的纖纖立刻歡喜地說道:“當然想聽!”
“等我們出去就讓他給你吹笛子,你想聽什麼都可以。”顧瑀寵愛地看著纖纖承諾著。
“王爺!”纖纖難得的軟語呼喚。
顧瑀不等她開口,就嚴厲地說道:“不可!”
“我還未說呢,您怎麼就……”纖纖小嘴鼓鼓著,似乎有點動氣。
“你用金針我就已經很心疼了,但事出無奈,也隻能欠著你這個大大的人情,可現在你又要用瓷片,那對身子損傷太大了,萬萬不可。”顧瑀一副絕無商量的口吻。
“王爺,太子爺留下的蘿卜真是靈丹妙藥,止血很快的,再試幾日可好?等太子爺一切安好了,我們再用回金針!”纖纖撒嬌地求著。
“若再囉嗦,我就將那玉墜砸碎,誰都不要出去了!”顧瑀麵沉似水,生氣地說著。
纖纖不敢忤逆,乖乖說了“是”就退到一邊去了。
“拿過來!”顧瑀緊繃著臉吩咐道。
纖纖絕不情願,可又怕王爺真的生氣,就隻得含著眼淚把瓷片交了出去。
誰料顧瑀順勢一拉,將纖纖整個抱在懷裏,他的臉像被春風吹化了似的,溫柔地說道:“我很感激你這樣不顧性命救我,可若你不能平安,我自己出去又有何趣,聽話,我們從長計議。”
纖纖像被施了魔法一般,隻是點頭、點頭,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出不出去似乎也不那麼重要,隻要她能呆王爺的懷裏,長長久久被關在這裏也無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