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說,喬若雨聽到肖鷹這個名字的時候,隻是一個小石子,在過去,悠悠遺忘的歲月裏的一個小石子,而此時,看到,他就活生生的站到自己麵前時,還是不爭氣,還是沒出息,還是會想起,鎏金歲月裏,荒蕪的那一段記憶,遇春則發,遇水則萌,一切,還是,無昭,無故,開始了,是的,開始了……
快到天明時,才睡著,醒來的時候,楊陽正在陽台上,侍弄那些花盆,鬆土,撒播花種,微微的光線照上她的額頭,光潔,如初,明亮,如一。
一代表著自始至終。喬若雨記得,第一次,看到楊陽,這個姑娘,她的額頭,是她最喜歡的部位。她知道,認準她了,交朋友和交戀人,其實都一樣。他,她,身上總會有一個、一點、一麵,吸引你的特質。
她走過去,抱著楊陽,“陽,你說我該怎麼辦?”
楊陽撥開喬若雨環繞在腰間的手,歪著腦袋,說,“我的大小姐,你怎麼了?”
喬若雨伸出兩個手指,“一個是食指,是初戀;一個是中指,現在的我生活的中流砥柱;一個是流星,劃破天際,最美卻最短暫;一個是曇花,可花期不長,可花香悠遠。肖鷹,我們認識了8年,從七歲,小學二年級,我就知道我喜歡他,那個時候,說情啊愛啊的,被人笑掉大牙,可我就是發育的早,我就是知道我喜歡他……”
楊陽聽著喬若雨說著她和肖鷹的故事,慶幸的感慨:時間真是個罪人,懲罰了那些相愛,愛的深沉的人;時間又是是小醜,讓每一個人,注定在這裏被恥笑,變得滑稽。
想歸想,可那些年少的愛啊,還是那麼美,美的一塌糊塗,美的讓人嫉妒,甚至覺得,在一個人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時,她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粉了,嫩了,鮮了,妍了,濃烈了,發瘋了,發狂了,發燒了,可以煮起一個甚至已經喪失愛,不會愛的人,內心冰卻的溫度!
任何一個人內心都有一顆愛的種子,肖鷹在喬若雨的心裏種下,卻沒有守著種子發芽開花,而李即軒對於楊陽,那粒種子長在了肚子裏,聽,是它在抽枝嗎?劈劈啪啪的。
臨近中午,李即軒來找喬若雨,作以短暫的停留,他就匆匆告辭。
喬若雨送李即軒下樓,這一次,喬若雨並沒有拉著他的手,李即軒說,“怎麼了,雨兒。”說罷,就拉上喬若雨的手,她的手一片冰涼。
見喬若雨沒有回應,李即軒還和以往,吻她的額頭,輕輕的吻,那個吻,幾乎可以忽略掉,吻得不深,不沉,不重,甚至沒有力度,感覺不到,喬若雨暈暈的,腦子裏好奇怪,竟然看著李即軒竟然在想另外一個男人——肖鷹。
她在想,他們那裏像?到底那裏像?在心愛的男人麵前,想另外一個男人,是件很丟臉的事兒。自己雖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不是那種朝三暮四,更不是朝秦暮楚之人,可就是抑製不住內心的險惡。
李即軒心裏也是火急火燎的,襯衣下麵的那朵印花顏色越來越淡,這是女鬼生命在一點點消亡的跡象。假如,再找不到那個負心男孩,了卻她的心事兒,她將會徹底的魂飛魄散。這是不行的,這樣一個為愛的女子,他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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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