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蕭雨召喚出水流,順著周偉童的喉嚨給他喂了下去,同時,沈娟秦劍一行人則安安靜靜的等在旁邊。
然而,就在周偉童剛喝了幾口水之後。。。
“哇。。。”
一大口黑紫色的毒液突然從他口中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近在咫尺的蕭雨身上。
然而蕭雨卻並沒有理會這些,而是用力拍打著周偉童的後背,根本不管他還會不會將汙穢之物弄到自己身上。
這時,一旁的沈娟也走上前來,和蕭雨一樣,替周偉童摩挲前胸捶打後背。
“蕭師弟,我來吧。。。”沈娟看了一眼蕭雨胸前沾滿的黑紫色粘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無妨,反正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摻和了,要不然。。。你就在後麵替他拍拍吧。”
“好。。。”沈娟聽完,點了點頭。
隨後,蕭雨再度把水流送到了周偉童口中,引導著他吐出更多汙物。
直到一炷香的時間後。。。
周偉童的臉色漸好,口中也再沒有黑紫色粘液吐出,蕭雨這才放心地讓他躺在了床上,而自己則緩緩站起身來。
然而就在蕭雨剛剛站直的瞬間,身上那些黑紫色的汙穢卻淅淅瀝瀝地流了下來,這幅樣子,讓蕭雨也頗為尷尬。
“蕭師弟,要不你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洗吧。。。”看到周偉童安詳地睡去,沈娟連忙愧疚地說道。
“這個?哈哈,無妨,我自己處理就好。”說罷,蕭雨再次運轉水屬性靈氣,形成一條條針尖大小的水流,沿著胸前沾染汙穢的地方來回穿梭,不一會兒,他身著的長衫便煥然一新了,那些黑紫發臭的毒液,也被蕭雨用水流送出了木屋,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嗬嗬,沒想到蕭師弟還真有辦法。”這時,歐陽文嶽走上前來,微笑著說道,這一刻,他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也總算踏實了下來。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蕭雨回應了一句隨後說道:“我看你們三個就留在墨曦峰吧,回去了恐怕尤鴻宇那王八蛋再使詭計呢,我可不敢保證每次都能把你們救下來。”
然而,聽到這兒,歐陽文嶽卻麵色一變,連忙問道:“蕭師弟,你不是說。。。尤鴻宇死了麼?”
“啥?我啥時候說他死了?”
“你之前說。。。黔靈峰上死了一個人。。。怎麼?難道不是他?”
“哦哦,怪我沒和你說清楚,尤鴻宇那孫子隻不過受了重傷,而死的那個名叫白寅。”蕭雨解釋道。
“白寅?!”下一秒,歐陽文嶽和沈娟幾乎同時大叫一聲,臉上也掛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這個白寅你們很熟嗎?”蕭雨疑惑地問道。
“嗯,他和我同時入宗,在黔靈峰也算是最為熟悉的人了。”歐陽文嶽說道。
“我來黔靈峰是他接引的,包括宗內各項規矩也是他一一告訴我的。”沈娟麵色有些僵硬的說道。
“這麼說。。。他在你們之中人緣很好了?”
“嗯,除了大師兄蔣文傑,他算對我們最好的了。。。”
“那你們是否認識這個?”說罷,蕭雨便伸出了自己的左腳,將那隻落雪雲履亮了出來。
“這?這隻鞋麼?不認識。。。壓根兒沒見過。”沈娟二人搖了搖頭說道。
“那這個東西呢?”隨後,蕭雨收回了腳,又從“納戒”中將那個綠色小管拿了出來。
“也沒見過。。。”沈娟二人再次搖了搖頭。
“這些都是白寅的隨身寶物,你們竟然沒見過?”
“這兩樣東西是白寅的?”歐陽文嶽挑了挑眉毛。“不過。。。這麼長時間我還從未見過他拿出來呢。”
“嗬嗬,知人知麵不知心,看來你們都被白寅騙了。”
隨後,蕭雨便把昨日夜探黔靈峰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然而越聽,沈娟的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竟然麵帶怒意地別過了頭。
片刻之後。。。
“所以,我才說你們都被他給騙了。”
“哎。。。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看來我真是識人不明啊。。。”歐陽文嶽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
“算了,反正那家夥已經死了,你也不用糾結什麼啦。”蕭雨勸說道。“下麵你們有什麼打算,要不要留在這裏?”
“我留下。”沈娟不加思索地說道。“我不可能再回黔靈峰那個狼窩了,等到師父和大師兄回來,我再和他們表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