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兒,秦劍卻不由得大笑起來。“馬富明,當初柳嘉逸師兄也不在峰內,你們不也趁人之危殺上來了嗎?現在跟我講這個道理,不會讓人笑掉大牙嗎?”
“哼!”馬富明被秦劍這麼一懟,也知道自己理虧,便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老老實實交出契約,隨我去易峰堂。”片刻之後,秦劍便對著馬富明一夥兒人大聲說道。
“契約?哼!我要是不給呢?”馬富明挑了挑眉毛,冷言說道。
“不給?那就別怪小爺我心狠手辣了。”然而這時,蕭雨卻搶先一步說道,因為他覺得秦劍這個正人君子,還真未見得有對付無賴的手段。
“你?”馬富明聞聲抬頭看向蕭雨。“哼,我知道你有後台,但想讓我交出契約,門兒都沒有,要殺要剮隨便吧!”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蕭雨沒想到馬富明竟然還是個看不清形式的莽夫,於是他便冷笑著蹲在地上,目光中帶著陰狠看向了捆在地上的馬富明,同時也把幽綠色的戮神劍握在了手中。
“蕭雨,且慢。”然而這時,秦劍卻連忙阻止道。“宗內有規不可欺淩同門,你可千萬別中了他的詭計啊。”
“靠!原來丫在這兒等著我呢?”蕭雨聽完,不由得大罵一聲,看向馬富明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憤怒。
“馬富明,我且問你,怎樣才能心甘情願地交出契約?”安撫下蕭雨,秦劍便低頭看向馬富明說道。
“嗬嗬,這個不難,你先把我們都放了,然後咱們拉開陣勢打一仗,隻要你能贏,那我就陪你去趟易峰堂,要是你們輸了的話,就給我滾回墨曦峰吧。”
“滾蛋!你特麼拿我當禮拜天兒過呢?小爺我費了牛勁才把你們都捆上了,怎麼著?不算了?”
“嗬嗬,那就沒得聊了。”馬富明看到蕭雨臉上的怒意,不由得嗤笑一聲。
“馬富明,再這麼僵持下去恐怕對你們也沒什麼好處,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如何?”秦劍說道。
“各退一步?怎麼退?劃出道來聽聽。”
“在這裏你我的修為是最高的,不如咱倆單打獨鬥戰一場,隻要你能贏,那我立馬就回墨曦峰,從此再不打你們的主意,如何?”
“這。。。”馬富明看看秦劍,有看了看身邊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師弟們,不禁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好,那我就依你。”
“王平,把他們鬆開吧。”秦劍深深地看了一眼馬富明,便扭頭朝著王平吩咐了一聲。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雙方人馬齊聚樓外廣場,同時,王平劉忻也把麒麟筋一根不少地收了回來。
“馬富明,君子無戲言,你可要說話算話!”擺開架勢的秦劍冷聲說道。
可在蕭雨看來,秦劍恐怕還真把馬富明當成正人君子了,然而蕭雨卻知道,這個馬富明當初可是要配合秋凜,趁人之危拿下黔靈峰的,而這種人在蕭雨眼中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小人,完全不能以君子之禮待之。
“哼,廢什麼話!看劍!”與此同時,馬富明卻根本沒接秦劍的話茬兒,直接一個前衝殺了過來,手中寶劍還閃耀著一抹蔚藍色的光暈。
“水屬性?小兒科!”蕭雨見狀,心中不由得暗暗不屑,還以為馬富明也有什麼上佳的變異武髓呢。
“當。。。”
一陣金屬相撞的聲音瞬間傳開,兩把長劍也在這時狠狠地碰在了一起,肆意激蕩的靈氣風暴也以他二人為中心擴散開來。
“哎?秦師兄這用的是。。。”然而這時,蕭雨卻皺了皺眉頭,看向秦劍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
因為,他那把寶劍上,居然覆蓋著一股看不見的靈氣,也是蕭雨壓根兒沒有見過的靈氣樣式。
“這是什麼?完全感覺不到屬性氣息嘛。。。除了靈氣波動以外竟然什麼都沒有。。。”
就在蕭雨百思不解的時候,秦劍和馬富明已經戰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數不清的劍影在他倆之間來回穿梭,一連串的碰撞聲,也以他倆為中心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裏。
然而,這些看似眼花繚亂的劍式在蕭雨眼中,卻並沒有什麼奇妙的地方,況且,二人雖然打得熱鬧,卻也沒有直攻對方要害的劍招,就好像是在切磋武義似的。
然而就在這時,馬富明猛然重擊逼退了秦劍,可下一秒他卻伸手摸向懷中,好像是在往外掏著什麼。
“不好!秦師兄小心,這丫挺的要使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