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你家掌櫃還這麼。。。”然而,蕭雨的話還沒說完,一聲蒼老的慘叫就從樓下傳了進來,與此同時,小二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就跟撞了邪遇見鬼沒什麼兩樣。
隨後,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就由下至上回蕩在整個酒樓之中,而這也讓小二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腿肚子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了。
“看來你家掌櫃的也沒什麼能耐嘛。。。”蕭雨接著之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道,不過其中的意思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由讚許變成了失望。
然而,蕭雨卻並沒有因為那些人上來而原地等待,因為他倒想正麵會會這些霸道的邪教徒,看看他們究竟想拿自己怎麼樣。
於是,蕭雨不再理會旁邊這個腿肚子轉筋的店小二,直接沿著樓梯向下走去。
僅僅三個呼吸之後,雙方就在二樓轉角的位置撞了個對臉,而蕭雨發現,為首的那個一源教徒,正是在他吃飯前透過窗戶和自己對視一眼的人。
“站住!”那人眼見正主兒現身,便直接橫起一臂,擋在了蕭雨的必經之路上。
“有事兒?”蕭雨翻了翻眼皮,麵帶不爽地問道。
“廢話,沒事兒的話我攔你幹什麼?”那人語氣很硬,毫不客氣地說道,就好像蕭雨這種細皮嫩肉且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隻配讓他用這種態度說話。
“有事兒就說,說完了小爺還要逛街去呢。”
“逛街?哈哈哈哈,這破街有什麼好逛的?要不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那裏可比這兒好玩兒多了。”聽到蕭雨的話,那人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哦?可以啊,不過。。。我憑什麼信你?又憑什麼要跟你走?”蕭雨撇了撇嘴,臉上也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嘿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既然被我們一源教看上,你還能跑得掉嗎?要不乖乖地跟我們走,要不打個半死再把你綁回去,你自己選吧。”
“嗬嗬,那我當然不會選擇被你的打個半死了,而且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選也不會這麼問。”
“哈哈哈,算你小子識相,那就。。。”那人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隨後便麵帶怒色地看向蕭雨吼道:“小子!你敢罵我沒腦子?”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罵你了?不過你要是非想對號入座,那這事兒我也管不著啊。”蕭雨攤了攤手,嗤笑著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被蕭雨連續懟了兩句,那人就算再有涵養也忍不住暴怒一聲,並在下一秒直接掐向了蕭雨的喉嚨。
“呃。。。”眨眼之間,蕭雨就被那人一個鎖喉定在原地。
隨後,他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漲紅,手腳踢打起來也越來越無力,就好像完全反抗不了那人的束縛,跟一隻待宰羔羊般隻能任人宰割了。
“師兄,算了吧,你不是說要把他送給楊師姐嗎?萬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楊師姐怪罪起來,你可又要損失不少精元了啊。”這時,那人身後的同門師弟連忙上前一步,語氣誠懇地替蕭雨“求起情來”。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依仗呢,沒想到卻是這麼個貨色!”聽到師弟的話,那人不禁轉了轉眼珠便緩緩鬆開了手,將蕭雨如同垃圾一般甩在了地上,口中也忍不住的嘲諷起來。
然而此時的蕭雨卻沒有接他的話茬兒,而是如同戲精附體一般,大聲喘著粗氣,看上去就跟差點兒被那人掐死一般。
“好了,把他押上帶回去吧!”那人看到蕭雨如此不堪,心中還沒有熄滅的怒火也被他強壓了回去,畢竟,如果對方的生死完全能夠被自己掌控的話,那自己還有什麼必要和他發怒呢。
於是,那人身後的兩名師弟直接躥了出來,並一左一右地將蕭雨架起,跟著自己的師兄朝樓下走去。
然而,就在蕭雨被他們架到一樓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年近七旬的老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從他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就能看出,這個老人肯定活不過一個時辰了。
“殘害平民,魚肉百姓,你們這種邪教確實該滅!”看到這一幕,蕭雨也在心中狠狠地罵了一句。
不過,他還是沒有反抗,任由那些一源教徒架著,直接拖出了酒樓。
而那些教徒也毫不避諱的將“奄奄一息”的蕭雨遊街示眾,以展現他們一源教對這座城市不可辯駁的絕對掌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