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田文皺緊眉頭。他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認同蘇代的話,但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於是便問,“那先生那裏有什麼好辦法嗎?”
蘇代一個抱拳禮,“辦法自然是有,那便是三國聯軍直接前往函穀關東北的秦國邊境,給函穀關方麵試壓,但不要進攻。之後,不才前去楚國麵見楚頃襄王,說明將會把前任楚王遊說回國,隻需要他將徐州剩下的那些地盤全都給咱們齊國。之後再去麵見秦王,威脅他隻要放回前任楚王便會從東北線撤兵,我相信秦王必定不會單單為了一個楚王而和三國聯軍交手。這樣的話,又會讓秦王吃癟,相國解氣,又會得到徐州,還會從此交好於楚國,這不是一箭三雕的妙計嗎?”
“哦——,那你去試試看吧,不過話說在前頭,這仇我是報定了,如果他嬴稷敢說半個不字,哼哼!定讓他秦國血流成河!”
蘇代領命而去。可田文明顯不怎麼相信蘇代,依然做好了全麵戰爭的準備,派遣使者前往魏、韓、周。因為他認為,帝王世家最無情,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個人與國家利益,僅此而已。那熊橫好不容易當上了國君,怎麼可能再把自己的老爹接回來讓出位置呢?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按理來說是這樣沒錯,可這一次,您還別說,田文還真就算錯了。您別看熊橫那小子不怎麼靠譜,可對待自己親爹那還是挺孝順的(亦或者是受迫於楚國貴族階層的壓力)。
他一聽蘇代的說辭,立馬答應,隻要秦王能放回自己的老爹,他馬上就把楚國在徐州土地全都奉獻給齊國。
蘇代旗開得勝,誌得意滿。在他心中,楚國熊橫才是最難啃的骨頭,隻要把他搞定,秦國還不是輕輕鬆鬆嗎?畢竟沒有人會為一個人質和七雄中的三雄開戰。
可蘇代錯了,並且錯的離譜。
因為他忘記了,在秦國有一個鐵腕大員,他的名字叫魏冉,他還忘記了,自從商鞅變法以後,秦國還從來沒輸過一場大型戰役,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秦國的戰鬥力除了趙國以外,已經淩駕於整個戰國諸侯國之上,而擁有如此強大戰鬥力的秦國,他怎麼可能會懼怕齊、魏、韓三國聯軍呢?哦,另外有一點我忘了說,秦國是本土作戰,而本土作戰的壞處便是士兵容易潰散,可秦國法令森嚴,戰陣之中有臨陣脫逃之人,直接連帶,不僅你要軍法從事,你的家人和鄰居一個都跑不了。所以,秦國臨陣脫逃的概率基本等於零。那麼刨出這個本土作戰的劣勢以外,其他的便都是優勢了,比如軍糧輸送、地形的熟悉程度等。而有如此眾多優勢的秦昭王又有什麼理由懼怕田文!又有什麼理由退讓而輸了誌氣呢?!
所以,蘇代無奈的吃了癟。
當蘇代灰頭土臉的回到聯軍以後,田文直接怒了。
本來,自從楚頃襄王答應蘇代的條件以後,田文還真以為這事兒可行,便先行前往魏國首都大梁和魏襄王扯家常去了。
話畢,田文皺緊眉頭。他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認同蘇代的話,但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於是便問,“那先生那裏有什麼好辦法嗎?”
蘇代一個抱拳禮,“辦法自然是有,那便是三國聯軍直接前往函穀關東北的秦國邊境,給函穀關方麵試壓,但不要進攻。之後,不才前去楚國麵見楚頃襄王,說明將會把前任楚王遊說回國,隻需要他將徐州剩下的那些地盤全都給咱們齊國。之後再去麵見秦王,威脅他隻要放回前任楚王便會從東北線撤兵,我相信秦王必定不會單單為了一個楚王而和三國聯軍交手。這樣的話,又會讓秦王吃癟,相國解氣,又會得到徐州,還會從此交好於楚國,這不是一箭三雕的妙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