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一天老總把劉佳麗叫到他的辦公室。非常客氣地對劉佳麗說：“我對你關心不夠呀。我檢討。”
這是老總第一次跟劉佳麗正式談話，沒想到老總上來就檢討。劉佳麗忍不住笑了。
“檢討什麼呀？”劉佳麗說。
老總說：“你是我們營業部最優秀的員工，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事先一點都沒有關心一下，我這個做老總的失職呀。”
“這怎麼能怪您呢？”劉佳麗說，“是我事先沒有說，假如有什麼不妥，那也是我的錯。其實我是想著大家都這麼忙，我不想麻煩同事們。”
“是啊是啊，”老總說，“你考慮的當然沒有錯，我是說我這個老總對員工太不夠關心了，所以我要檢討。”
劉佳麗還是笑。劉佳麗一笑起來臉上就洋溢著春天的氣息。
“是這樣，”老總說，“聽說你股票做的不錯，其實我一直認為中國目前的股票沒有規律，關鍵是靠感覺，而女人的感覺比男人好，所以我想聽聽你對當前股票行情的看法。”
劉佳麗一聽，徹底笑了。
“我？看法？哈哈哈哈……”劉佳麗大笑起來。
“怎麼？”老總說，“我這樣說很好笑嗎？”
“不是不是，”劉佳麗說，“我是笑您太抬舉我了，我哪裏有什麼看法，完全是瞎碰運氣。”
“好，”老總說，“我要的就是你這個‘瞎碰運氣’。隻要能碰得上，就是好感覺。”
“那不見得，”劉佳麗說，“我覺得股市還是有一定規律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股票專家呢？您要是聽看法，最好還是聽專家的，專家分析的有道理。”
“哈哈哈哈……”這下該老總笑了，“股票專家？狗屁！什麼狗屁分析，專家真要是有那個神通，幹嗎把發財的秘密告訴別人？難道他們自己不想發財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那些專家都是莊稼的代言人，是莊稼的吹鼓手，是‘莊托’！”
“是嗎？”劉佳麗問。
“你想想看，”老總說，“不要說百分之百準確了，即便專家的預測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他還不發財？如果有百分之六十的勝算，那麼他每天都買賣股票，平均下來他每天就可以有百分之五的收益，每天百分之五，你算算，一年累計能翻多少倍。”
不用算了，這個道理劉佳麗懂。小時候爸爸曾經給她講過一個故事，說蕭何離開劉邦的時候，劉邦請蕭何下棋，一邊下棋一邊問蕭何要點什麼，蕭何說想要一點米，劉邦問他要多少米，蕭何說：要一棋盤的米。劉邦說沒問題，並且問蕭何怎麼就要這麼一點米。蕭何說：不少了，棋盤上第一個格子裏麵放一粒米，第二個格子裏麵兩粒，第三格四粒，第五格八粒，餘此類推。蕭何走了之後劉邦才算清楚，即使把當時國庫裏麵的糧食全部給蕭何，還填不滿一個棋盤。
“對呀，”劉佳麗說，“我怎麼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
“不但你沒有想過，”老總說，“幾乎沒有人想過，越是簡單的道理越沒有人去想，以為反正簡單，根本就不用想了，其實如果你真的認真一想，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劉佳麗聽了直點頭，發覺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所以我相信感覺，”老總說，“特別是女人的感覺。來來來，你幫我感覺一下這隻股票怎麼樣。”
順著老總的話，劉佳麗從大班台的外麵走到裏麵。裏麵是老總坐的地方。劉佳麗要想看見老總說的那隻股票的走勢圖，必須繞到老總坐的地方，因為電視的熒光屏是對著裏麵的，或者說是對著老總的，劉佳麗隻有跟老總並排了，才能麵對熒光屏。
劉佳麗這時候已經站在老總的大班椅傍邊，或者說是已經站在老總的旁邊。為了能更好地觀察老總說的這隻股票，劉佳麗不得不俯下身子，眼睛注視著熒光屏，右手敲打著鍵盤。劉佳麗在做這樣的動作的時候，整個胸口就抵在了老總的麵前，特別是由於彎腰的作用，使她的領口開的很大，不但很大，而且很低。如此，展現在老總眼前的，是劉佳麗潔白而深深的乳溝。老總已經聞見從劉佳麗乳溝裏麵滲透出的特殊的體香，甚至能感覺到劉佳麗乳房的彈性，因為劉佳麗在敲打鍵盤的時候，老總分明看見她的乳溝在微微顫抖。有顫抖就說明有彈性。既然乳溝都能顫抖，那麼乳頭呢？老總不敢在往下想了。老總感到一陣眩暈，真想就勢把劉佳麗擁入自己的懷中，把自己的鼻子紮進劉佳麗的乳溝裏，甚至把自己的舌尖點在劉佳麗的乳頭上，來直接感覺那種顫抖。就在老總即將控製不住的時候，劉佳麗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