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忠義難得步行上班,哼著歌慢慢走,不過還是準時到達了。
一進軍統大門就見不遠處黑著眼圈的齊公子,用手指比了一個槍斃自己的動作,許忠義很是配合是做了一個中槍倒地是動作。
啪
“你們在幹嘛”卻是跟在許忠義身後進門的王衛國拍了下許忠義的腦門。
“沒事,沒事”這時齊公子早跑了,回頭一看揍自己是誰王衛國,周彬連忙認慫道。
“多大的人了,沒個正形,開這種玩笑,現在是上班時間,快不去進去”
“是是是”
“對了,晚上定的是皇後歌舞廳,都是我的老熟人,你放寬心就行”
“行,師伯我知道了”許忠義跟王衛國告別道。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發下劉小刀一直在了。
“我說小刀你三天兩頭往我這跑,也不怕你們錢處長找你麻煩”許忠義對劉小刀說道。
“許哥,你就別提了,我現在才發現,我這二處就是後娘養的,啥啥都輪不上我們,我手下的兄弟都閑得發慌了;你說這錢處長是不是根本看不上我啊”
“那必須的啊,你是我們黨務過去的人,他能重用你嗎?”
“那我該幹嘛啊”
“該吃吃該喝喝,又不是不發工資,就是要和下麵的兄弟把關係處好;還有有空多找王處長彙報彙報工作;當然,錢處長那邊也別鬧僵,逢年過節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許忠義侃侃而談道。
“我去,要不說你是我哥呢;你這麼一說我腦子就清楚了”劉小刀拍馬屁道。
“行了行了,不是閑得慌嗎,你叫個人幫我把我昨天停在美國大使館的車開回來,報我的名字就行,我打過招呼了”許忠義是真不見外,對劉小刀吩咐道。
“我去,怎麼說還真有這事”
“什麼事啊”
“就是你昨天晚上跟顧科長在美國大使館吃西餐。”
“這有什麼,過幾天我有空帶你去見識見識”
“你饒了我吧,我以前跟王處長的時候看他吃過一次西餐,雖然沒上桌但也是看明白了,那規矩是真多,我可受不了;對了,我說的可不是你和顧科長的事”
“那你說什麼呀”
“齊公子啊,你是不知道,昨天他帶一處的人在大使館哪裏蹲你們,蹲了一整夜”
“還有這事,這大冷天的”
“可不是,他是沒什麼事,下麵的兄弟可慘了;早上有三個送醫院了,說是凍的。”
“還有這事,齊公子過份了啊,兄弟們是黨國的軍人,可不是他的家奴”許忠義故作氣憤道。
“誰說不是呢,兄弟們雖然沒明說,可下麵真是怨聲載道。”劉小刀繼續道。
“雷子,你過來一下”許忠義對劉小刀的跟班的趙雷喊到。
“主任,你找我。”
“嗯,這個你拿著,現在就去買點慰問品,去看望下早上凍傷送醫院的兄弟,嗯,別說是我叫你去的,就說是你們劉隊吩咐的。”
“好的,我這就去”趙雷拿了錢告退道。
“許哥你就是大氣”
“好了好了,是齊公子太不地道了;你要是有空可以接觸一下他下麵的葉峰,聽說她的老婆還開了一個小飯館”
“你是說”
“齊公子鐵麵無私,一心衛國,難道他下麵的人也不吃飯;就算他下麵的人對他忠心耿耿,可誰每個家人啊。”許忠義繼續道。
“高,高,許哥你就是高,這齊公子那是你的對手”
“少來,我可沒說要什麼樣;你啊,就多帶兄弟們去那小飯館吃吃飯,不過記得,要注意禮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