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龍司爵沒記錯的話,他的沅沅好像還挺能打的吧?
她那樣如果都稱之為手無縛雞之力,那這世間百分之九十的女子都該稱之為殘廢了!
鳳鳶被龍司爵的那樣的眼神看的心虛,她避開和他目光相對,留了個後腦勺給他。
龍司爵這廝也真是的,她不過隨口一說而已,他幹嘛較真,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許深把龍司爵和鳳鳶之間的微妙交流看得仔細。
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給鳳鳶支招,“小嫂子,我有一計,不知當不當說。”
鳳鳶能說不想聽嗎?
很明顯不能。
她輕輕點頭,“願聞其詳。”
“小嫂子,你連續幾天不讓三哥上床,他鐵定對你服服帖帖。”
鳳鳶:“……”
不讓龍司爵上床?
這話許深怎麼說的出來啊?
她和龍司爵根本就沒到那一步好不好!
幹笑了兩聲,鳳鳶麵頰微紅著,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客廳。
她走後,偌大的廳內就隻剩下龍司爵幾個大男人了。
他走近了許深,很不客氣的揪住他的衣領,“你不是一般的欠。”
“我這是幫你啊。”許深一臉無辜,“三哥,你怎麼好賴不分,不識好人心呢。”
“你幫我?”
龍司爵差點要氣笑了。
他和鳳鳶根本沒到那地步,許深拿這個來開她玩笑,無異於是讓她覺得他的兄弟們不正經。
一想到她剛剛隨便找理由著急離開的背影,龍司爵就看許深愈發的不順眼了。
“你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你這也算幫我?”
話落,他狠狠甩開許深的衣領。
龍司爵用了些力,而許深毫無防備,險些摔倒。
好在從樓上下來的修塵扶住了許深,才避免了。
看到修塵,許深像是看到了救星,“四哥。”
修塵拍了拍許深的胳膊,旋即目光落到龍司爵的臉上,“龍三,你和鳳小姐沒到那地步,老五哪裏知道,就莫要同他置氣了。”
修塵的話音不輕不重,卻猶如平地驚雷起!
第五寒:“?”
淩霄:“??”
許深:“???”
帝暮:“????”
什麼情況?
他們不是孩子都有了嗎?怎麼就沒到那地步了?
“三哥,四哥的話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帝暮詫異了良久,才終於問出了口,“你和三嫂肯定不會到現在還沒到那地步的哦?”
龍司爵神色驟然薄涼刺骨了。
有針嗎?
他現在好想把帝暮的那張話多的嘴給縫上。
龍司爵沒說話,但那陰冷的目光已然給了帝暮回應。
他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邁步躲到了修塵身後,“四哥,救我~”
帝暮聲音盡可能的壓得很低了,可還是沒逃過龍司爵的耳朵。他冷冷一笑,“沒有人救得了你。”
帝暮:“……”
他是誰?
他在哪?
都說反派死於話多。
他明明不是反派,為什麼也會自己作死毀於話多這個設定啊?
就他三哥那手段,帝暮自認受不住啊……
此時的龍司爵分明沒有搭理許深,但他依舊是神色比帝暮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遲疑再三,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戰戰兢兢的開了口,“三哥,你前些日子不是說喜歡F國皇室的那件藏品嗎?我明晚就去把它拍下來,送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