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的人還掛著猙獰的微笑,辟邪劍的劍尖已經指著他的臉。
“叮當”
辟邪劍被一柄刀擊飛,劃過車內人的臉,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陳墨抱著囡囡,心裏的怒火讓他沒有收力,腳下的扈從發出痛苦的慘叫,捂著手腿在地上打滾。
看著平安無事的馬車,陳墨一腳踹去,馬車在一股巨力下散架,受驚的馬兒飛奔而去,提著劍看著驚恐未定的華服青年,一劍刺去。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規矩沒人教你嗎?”
一名老者擋在華服青年身前,眼神犀利,從散發的氣息來看是一名八品修士,雖然嘴上說著,但是臉上盡是嘲諷。
看熱鬧的百姓們一哄而散,見血了不安全,退了百來米躲到遠處繼續看熱鬧。
“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惜你們不是人啊。”陳墨緊緊抱住,一邊觀察她神色,一邊急促安慰,並沒有發現囡囡的瞳孔紅的異常。
“別怕別怕,哥哥在這裏。”
囡囡抿了抿嘴,放聲哭了起來,哭聲中帶有一絲憤怒。
躺在地上扈從掙紮著起身,奔向了華服公子哥。
“我要他死,求叔給我廢了他手腳,我要親自折磨死他”。
華服公子何曾被這樣羞辱過,臉上的疼痛讓他暴躁如雷,大聲道:“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嘛,給我抓住那個小妞。”
“本來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蘇靈兒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近的,你居然敢傷了我,沒事。我不生氣,反正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而且你的妹妹就讓我好生“寵幸吧””。
陳墨舉劍,被老者擋住,“我勸你還是放棄,或許還能留你一命,你可知他是何人。他父親乃是朝中三品大臣,而他的姑姑乃是當朝石貴妃的結拜姐妹,你想想後果吧。”
“去你娘的官二代,一個紈絝子弟也想要我的命,做夢!”
“公子,當街殺人,這可是大罪。”
“我當然知道,廢了一個小小的平民,我爹還是壓得住的。”華服公子恢複理智,命令扈從抓住陳墨和囡囡。
四個扈從謹慎的圍住陳墨,雖然他們學過合擊技巧,配合的天衣無縫,但是眼前這個少年有點棘手。
兩名扈從聯手襲來,同時刺出匕首,陳墨抬手抓住兩人的手腕狠狠的砸在地上,身體後仰一腳蹬出,踢中偷襲的人,還有一個從陳墨身後出現,一刀捅來,陳墨背著囡囡強行轉身,匕首從手臂劃過,血流不止。
“挑斷他手腳筋,廢了他。”華服公子看到陳墨受傷獰聲道。
陳墨瞥了他一眼,不作聲,他身邊那個老者護在華服公子身邊,不出手,也不讓陳墨靠近。
匕首再次攻來,陳墨擋住,轉瞬間四把匕首出現在陳墨手中,恢複理智的陳墨果斷的使用“拔刀劍”,四名扈從看著手中空無一物,不明白發生了啥,老者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陳墨對準四個扈從,手中匕首飛射出去,被一把刀擋下。
“陳墨,住手,當街殺人誰也保不住你。”
“啊,是你啊!罪魁禍首”
陳墨一隻手護住囡囡,一隻手舉著,看清麵前的人,正是不良人亥隊的捕頭,蘇靈兒。
“是啊,我這個罪魁禍首來遲了”
蘇靈兒和刺史吵了一架,就看見混亂的百姓說了打起來了,慶幸的事她沒有來遲。
“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就算是蘇靈兒也護不住你。”
“哦,石紀,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可以挑戰大唐的法律了。”
蘇靈兒身邊彙聚著出動的不良人們,不良人們平日裏除了天幹地支負責鎮壓詭異以外,還有沒有修行能力的普通人負責城內治安,包圍住石紀的正是普通不良人們,俗稱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