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是大唐的帝都,居住著近千萬人口,裏麵臥虎藏龍,可能隨便一砸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陳墨對於長安沒有太多認識,前世沒去過,今日一到城門,就被一群甲衛帶走。
這就是長安的刑部大牢,環境還不如餘杭城,陳墨戴著枷鎖,盤坐在破爛草席上,背靠著冰涼的牆壁。
嗅著空氣中的濕冷腐爛的味道,和餘杭城的根本比不了,在哪兒都是熟人,住的也是幹淨的牢房,而且食物還有老王他們準備,看著這硬邦邦的饅頭,陳墨覺得就著水也會磕牙。
按照自己對各種影視和野史的資料,加上來之前那幾個糾察使所說,京城衙門差不多算的上是朝中大官的私人衙門,冤假錯案數不勝數,這些破事兒,根本傳不到皇帝的耳裏,便被壓下來了。
想要告禦狀,村裏的別想出村口,城裏的四處碰壁,實在頭鐵就黃泉路上一路好走。
“這可是天子腳下啊,發生這種事,不怕政敵連同禦史參上一本嗎....”
陳墨自嘲的笑了笑:“真的想幹掉我,直接找亡命徒頂罪,不就擺平了嗎。”
“之前在鎮守府,頭上有李白過的比較滋潤,都快忘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了,沒有權勢和力量,就會和這次一樣,路邊跑出來條野狗,打死了會串出老狗,大人物麼!。”
“嗬,人果然不能當鹹魚,得自律,得擁有權力和力量。”
哐當...大牢的鐵門被打開,腳步聲由遠及近,不多時,一名獄卒領著兩名持刀的甲衛來到柵欄前。
“惹了石家,還想活著,斷頭飯都別想吃。”獄卒嘲諷的笑著。
他打開門後,把飯菜放到陳墨麵前,喝道:“跪下,把這些舔幹淨,不然……。”
兩名甲衛雙手按住了刀柄,眼神戒備。
盡管剛入獄就給陳墨戴上了特製的枷鎖和腳銬,可以阻斷法力,但對方可是不良人,經曆過生死搏殺,絕望之下做困獸之鬥的話,他們幾個也會有危險。
“不吃?那你就別吃了。”
獄卒踢翻飯菜,灑了一地,看見陳墨盯著他不語,“怎麼你還想打我。”獄卒不屑的一個耳光扇了過來,被兩名甲衛攔住,“你想死,別拖我們下水。”
“小兄弟,走吧!”
陳墨記住獄卒這張臉,起身。
……
刑部羅尚書正伏案處理事務,因為詭異的出現,普通事件和詭異殺人參合在一起,有賊子借此生事,忙的他可能明年就要告老還鄉了。
“大人,鎮守使李大人來了,現在大院中,氣勢洶洶的可能來者不善”
刑部衙門當差的士卒立刻圍了上,領著李白前往羅尚書的位置。
身穿緋袍的羅尚書皺著眉頭迎來,他有著一張不嚴謹的圓臉,皺眉凝神時,讓人生不起氣來,但是實際上有個外號“羅刹鬼”。
“太白兄,你到我刑部何事,莫不成鎮守府需要我刑部幫助進行改革。”
雖然李白是外調的鎮守使,但是他的作為和在文壇的名聲,足以讓他擺出端正態度。
李白拱了拱手,沉聲道:“刑部抓了我一名手下,叫陳墨,勞煩羅尚書放人。”
抓了不良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因為職責緣故,鎮守府這群不良人最護短了....
羅尚書道:“刑部與鎮守府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是有罪,不會無緣無故抓人,李大人還是把事情說清楚。”
這時一個刑部官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大人有一犯人今日將被斬首,但是屬下並無發現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