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怎麼回事啊,快跟上啊,趕快取完藥我們就回去了,這靈芸島可邪乎著呢!不說別的魑魅魍魎,光是來點誌怪精靈就夠我們受的!”
說話的人一副管家模樣,背著一個塞滿了各式草藥的巨大行囊,風風火火的衝身後的人喊話。
“你怕個什麼勁啊,有妖怪你就打啊,打不過我們那瞬行千裏符可不是吃素的。難不成還有精怪化生的奇女子攔路想與我們春風一度不成?”
回話的是個吊兒郎當沒什麼正形的富家公子哥,他這話說的難聽。
偏生旁邊幾位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更有些思想齷齪的在一旁就此展開了討論。
“說起精怪來……嘿,你們知不知道前些時日李家那小子。他也是被家裏的老爺子趕出去曆練,結果一時不察摔進了一個山穀裏去。因禍得福被一位兔兒化形的純情小娘子給救了!”
說話的是位書生裝扮卻打扮的個油頭粉麵的男子。
“我知道,我知道!李佳琪那個混蛋前幾日還在哥幾個麵前炫耀呢,那小娘子可真是位尤物啊~長腿細腰、雪膚花貌,純情的逗一逗就臉紅心跳都不說了,光是她穿的那身衣服~”
說到關鍵處接話的胖哥兒故意停頓下來。
“你這貨就愛故弄玄虛!衣服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還能比過青樓妓子不成?”最先引出話題的公子哥不滿意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精怪化身人形時的蔽體衣物是由她本體屬性所定的,和人能隨便換衣服穿不一樣。
精怪們的衣服也是皮膚血肉的一種表現形式。化為人形之後雖然能夠褪下,但也就意味著要放棄衣物所附加的攻防效力。”
老管家聽著聽著也忍不住插起嘴來:“那隻化形的兔精把一身似雪毛皮盡數化為一襲綾羅雪紡紗衣。卻不是我們人類這一邊守禮嚴謹的樣式,她不備裏衣不服褻褲。
雪上紅梅、道中玉液皆在若隱若現之間,美人羞紅了臉,欲拒還迎。這世上最誘人的風景不過如此了吧。”
“你個老不要臉的,意淫別人也能說的這麼煞有其事,我呸!”公子哥走累了單手叉腰,歪歪扭扭的站著歇息,對幾人話裏話外隱隱的騷動不屑一顧。
“我……”老管家被他這麼一堵,麵子上很是過不去。正準備說些什麼找回場子來,卻被旁邊的胖子一個勁的拍喊“老葉!你快看!那邊……老葉!”
“什麼啊?大驚小怪……!”不大的泥濘小道上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不遠處,在林間若隱若現披一身碧色輕紗的美人上麵。
此人正是追著蝴蝶跑遠了的薛子璿,她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風景陌生的地段。一襲碧綠輕紗被風席卷著在空中輕擺,修長勻稱身段在眾人麵前展露無遺。
“我去!這這這……”書生難掩內心的激動,腦內的妄想空前的活躍起來。
“少爺們,不應為此等精怪屈尊降貴,讓老奴我去查探查探!”找回來場子的老管家笑得一臉的淫邪。
“滾滾滾,我倒要看看你查探的出些什麼!”那少爺被嗆,惱羞成怒的直接一腳踢到管家的屁股上,痛得人齜牙咧嘴摔了一個踉蹌。
那管家也不惱,爬起來拍拍灰就笑著迎上了薛子璿“不知這位小姐是到哪兒去呀?”
“嗚,哇呀!你,你是誰?”薛子璿被嚇了一大跳,直接就往地上摔。那少爺見這尤物要摔了,那可了得!
趕緊就衝過來把人摟緊到懷裏,關心道“姑娘,你沒事吧?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我?我是……撒、傻助、傻竹子……啊,姐姐,姐姐在哪裏?我要……要姐姐……”
被陌生人圈進懷裏很不舒服的亂摸,手臂也被捏痛了的薛子璿開始慌張起來。
這些人現在那怕是再傻也看出來薛子璿的神智有問題了,幾人對視一樣都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見薛子璿是個癡兒本性直接就暴露出來了。
那紈絝公子哥把薛子璿整個的打橫抱起,放在了不遠處一個稍高的坡地之上坐著。
管家見狀直接就三下五除二的解了外袍,光著膀子跳到坡地之上欲擒住薛子璿的手臂,書生也不甘落後的擠了過去,和那少爺一左一右的站著,攥住薛子璿的腳腕就想往外掰開。
那胖子最直接,看著薛子璿被高高撩起來的輕紗,與毫無阻礙的身下。
連掩飾一下也不想,撥弄著那早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東西著急上火的想要從書生與少爺中間擠進去。
任薛子璿再不通世事也慌了,她開始瘋狂的哭、嚎,四肢也在不停的踢打。那公子哥身體孱弱不提防竟被她甩開了手去,一腳蹬在鼻子上、鼻血橫流。
書生見狀趕緊拿紙給他堵上,順便擦擦他一臉的抓傷。四人之中一下子就少了兩人,一時半會竟奈何不了她。
那胖子卻不信邪,嘴巴裏麵爹啊娘啊沒念叨一句幹淨的,擠的一身的肥肉直抖終於靠近了薛子璿。
聽不得她哭喊,直接就是一巴掌賞過去,把人給打懵了半晌。把那管家給心疼的啊,忙把人給攬懷裏護著“你他娘的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