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出租屋內。

“臥槽,有人偷襲,在我後麵,快,快!”

一名頂著錫紙燙發型的男生大喊了一聲,然後移動鼠標,控製著遊戲角色,想要躲到一側的房屋內。

與他背靠背坐著的平頭男,連忙操控遊戲角色,扔出了一顆閃光彈。

一瞬間,兩人的電腦屏幕都變成了耀眼的白色。

就在白光漸漸退去的時候,平頭男打開八倍鏡,“砰”的一聲,一名敵方成員應聲倒地。

“嘢,幹死他了。”

正當兩人激動歡呼的時候,忽覺自己的肩膀似乎是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平頭男的眼睛沒有離開電腦屏幕,直接拋出一句話:“你拍我幹嘛?”

錫紙燙男生也沒有回頭,“我什麼時候拍你了,是你拍我的好吧。”

“我沒有啊。”

“我也沒有。”

兩人這才有些驚愕地扭頭過來一看,隻見身側忽然多了一個人,一個西裝革履、身材健碩的男人,男人胸口的襯衫微微鼓起,可以想象到那襯衫下麵的胸肌有多麼的發達。

西裝暴徒。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兩人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驚悚。

阿力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用手抓住兩人的腦袋,然後“砰”的一下將它們撞到了一起。

“嗡”的一聲,兩人頓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整個世界像是有人拿著棍子在瘋狂地攪動著。

“好漢是要……錢?”平頭腦捂著腦袋,試探地問道。

阿力在一張電腦椅上坐下,將兩隻胳膊肘撐在了大腿上,目光冷冷在兩人的臉上掠過。

“凱悅大酒店裏的針孔攝像頭是你們裝的嗎?”

錫紙燙男:“是的。”

平頭男:“不是。”

阿力抬腳對著平頭男的臉部就是一腳,平頭男猛地撞到地上,鼻中、嘴角都已是一片鮮血淋漓。

“我最恨不老實的人。”

阿力又將目光落到錫紙燙男生的臉上:“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兩個是被大學開除的學生,因為不想讓家裏知道,就這麼在京都混著。在酒店房間裝攝像頭,那也是為了賺點生活費的無奈之舉,還希望大哥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啪”的一聲脆響,阿力揚起手臂就是一個耳光甩在了錫紙燙男生的臉頰上,男生的嘴裏立刻湧起一股腥甜,但他沒敢往地上吐,隻好硬生生吞進了肚子。

錫紙燙男生真是一臉的懵逼加委屈,他沒想到這哥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我這老老實實交待了,你咋還打我呢?

“賺生活費,你不會去送外賣、送快遞啊,非要幹這種齷齪的勾當嗎?”

兩人低頭,沒敢吭聲。

“你們倆把衣服都脫了。”阿力忽然開口說道。

兩人一臉懵逼地對看了一眼,平頭男說道:“哥,我們身上還有八千塊錢,都給你好不好?求求你高抬貴手,別玩我們了成不?”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趕快脫。”

阿力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一派悠閑地刮起了自己的指甲蓋。

兩人見了匕首,頓時便萎了,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起了衣服。

“內褲也脫掉!”阿力怒眼圓睜地喝了一句。

“內褲就不用了吧,就給我們留最後一塊遮羞布吧。”錫紙燙男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快脫。”阿力一匕首插進了身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