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淵指著安悅胸前白皙的皮膚,“多好看,為什麼不給看?”
“......”
安悅的臉色微微泛紅。
在於淵的堅持之下,她隻好這樣穿。
其實她也可以反抗,反對,甚至為了跟於淵大吵一架,但是她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不就是露一點皮膚麼?露一點就露一點吧。
不多時,馬車在安府的門外停穩,於淵先下了馬車之後,殷切的守在馬車前,等著安悅從馬車上下來。
簾子被安悅從裏麵掀開,對上於淵小狗似的眼神,她麵色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隨即,於淵對著她伸出了手,安悅也就把手交給他,由他拉著從車上下來。
“妻主回來了。”
“妻主。”
安悅聞聲抬起頭,門口站著的正是蘇之時與穀陽。
“嗯。”她微微點頭,朝著府內走去。
她向來是走在最前麵的,右邊跟著朱文,後麵跟著幾位夫郎。從前她一次都沒有過如芒在背的感覺,可是今天,她明顯的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她的身上。
她故意加快腳步,匆匆進入紫薇樓,一進門,本以為身後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會消失,沒想到,還在。
不由得,安悅回頭去看,隻見一大家子人從門口跟到她這兒,她略顯尷尬的笑了笑,“你們......怎麼不回去?”
於淵道,“我想給你把脈妻主,我好久都沒有給你把脈了,我一定得留下來。”說著來到安悅的身邊,挽住了她的胳膊。
穀陽麵色沉沉,“我拿了賬本,妻主好久沒有看賬本了。”
“哦,賬本啊,我......”
“妻主。”蘇之時輕聲道,“我在你出門的時候就將蓮子羹燉上了,現如今燉好了,你不吃一些麼?”
哪一個是她能拒絕的了的?哪一個都拒絕不了!
可她一個人,要麵對三位夫郎,哪兒應付的過來?
“那個......於淵,我累了,把脈明日吧。”安悅說著,看向穀陽,“賬本的話,你給我,晚上睡前我一定看。”目光最後落在蘇之時的身上,“之時啊,蓮子羹你讓下人送來吧,我一定喝。”
她將於淵挽著她胳膊的手拽下來,衝著三人“嘿嘿”的笑了笑,轉身逃命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快速的把門給帶上。
“呼......”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來到茶桌邊坐下,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
她一邊喝一邊想,為何今日三日夫郎如此黏人,思來想去,恐怕問題就出在這身衣服上。
安悅以為,她畢竟是朝廷命官,若是穿的太過浮華,恐怕於禮不合。
當即決定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壓箱底,日後再也不拿出來穿了。
這樣想著,安悅起身朝著衣櫃走去。
“咚咚咚。”
聽聞敲門聲,她下意識的站住腳,朝著門口看去,心道方才已經對三人說了那樣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她才對。
“門外是誰?”
“是我。”
素月?
安悅隨意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來到門前給素月開門。
“大人......”素月原本是有話要說的,可當他看到安悅身上的衣服時,下意識的別開了目光,“大人,您這是要睡了麼?要是如此,我明日再來。”
“沒有沒有,我......”安悅猛地低頭去看,才知自己隨意拿到是一件薄紗質地的外衣,裏頭穿的那些短衣服短裙子,反而在白紗之下若隱若現,更加讓人浮想聯翩。
“你別誤會,這是當下城中流行的衣服,我不要買的,於淵非要我買,你等等我,我現在就去換!”
說完,她把門關上,轉身進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