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的話確實提醒了安悅,城門一關,人就好找了。
安悅命人叫來蕭行彥,提出要關城門,誰知蕭行彥說道,“皇上,為了一個賊,驚動了全城的百姓就不好了!”
“這......”
安悅一猶豫,媚娘哭的更凶了。
安悅心煩意亂,對媚娘說道,“你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難道遇到事情,你就隻會哭麼?”
媚娘見此,立馬住嘴,不敢再哭了。
安悅問蕭行彥,“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蕭行彥沉吟良久,方緩緩說道,“城門本不可關,但此時已經入夜,入夜後,城門自會關上,或許,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在城中好好的找一找玉白湯,如此,也能不驚動百姓,造成太大的混亂。”
“好!好!”媚娘連聲答應道。
安悅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辦吧,行彥,找人這件事朕交給你來做,朕等著你的好消息。”
“是!”蕭行彥對著安悅拱手抱拳,後轉身離去。
媚娘待要跟上去,被安悅給叫住了,安悅對她說道,“你去幹什麼?去添亂嗎?反正你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乖乖地留在這兒比較好,明天一早行彥自然會帶來消息給你。無論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你都呆在這兒靜靜的等著,不要再哭了。”
安悅一番勸說之後,媚娘確實是不哭了,但是,媚娘問安悅,“如果是壞消息,會是什麼壞消息?”
安悅道,“還能是什麼壞消息、要麼就是你男人死了,要麼就是被那些賊給帶走了,要麼就是被打傷了打殘了,不過隻要能夠找到他人在哪,都算是好消息,受了點傷怕什麼?男子漢受點傷又沒有什麼要緊的,你放寬心吧!”
媚娘聽了安悅這番話之後,又開始哭了。
安悅聽著媚娘的哭聲,有些急躁,不由得問道,“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媚娘攥著帕子擦著眼淚,搖著頭,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安悅心煩意亂的,對著滿月擺了擺手,滿月將媚娘給帶出去了。
一旁的於淵坐在那兒,臉色不好,心事重重的。
安悅看著他,不由得開口問道,“你又怎麼了?”
於淵說道,“那些江湖人士已經找到了玉白湯了,恐怕遲早也要來我這兒鬧騰,怎麼辦?皇上,我該怎麼辦啊?”
安悅一拍桌子,說道,“怎麼?難不成他們還敢來宮裏鬧?要知道,武林中那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還吃著朝廷的俸祿呢!他們要是敢來鬧,朕就敢派人去看砍了他們的腦袋!”
她抓著於淵的手道,“你呀!膽子這麼小怎麼能行?你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呀,因你的身份,誰敢動你?要是那些小偷小摸也就算了,可若是他們膽敢明目張膽地跟你作對,那就是跟朕作對,朕絕對饒不了他們!你放寬心,咱們走著瞧!”
於淵聽了安悅的話之後,這才安心一些。
蕭行彥找了玉白湯一晚上,並沒有收獲,正焦急的時候,陳止來稟報,說是在城門口看到一夥可疑的人,蕭行彥不敢耽擱時間,立刻帶著陳止前往城門的方向,將那群可以的人抓住審問,這一審問,真的在這群人裏麵找到了玉白湯,現在他還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