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的階下囚。”他探身來到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充滿磁性,熱氣撲在安悅的耳廓裏,“朕豈不是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安悅伸手將他推開,快速的將發髻之中的金簪拔下攥在手中,抵在脖頸處,“如果你不擔心我會變成死人,就來吧。”
蕭行彥麵上的慍怒根本隱藏不住,他怒而起身,“有那麼難麼?你與朕就不是沒有好過?為什麼從前可以,現在就不可以?是你不了解朕的身體,還朕不了解你的?”
“我說了!”安悅態度和立場非常的堅定,她仰頭看向他,眸中的狠絕越發深邃,“我隻是你的階下囚!”
“你真的會刺下去?朕不相信!”蕭行彥伸手抓住安悅胸前的衣服,“你心中記掛著蘇之時和墨深,絕不會死!”
隻聽“刺啦”一聲,安悅胸前的衣服被扯成碎片,她白皙的肩頭裸露在外,身體散發著陣陣幽香。
“蕭行彥,你竟然真的這樣對我。”她並不著急用東西遮擋身體,而是緩緩地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男子,“是啊!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我的身體,我們彼此都非常的熟悉。你說的不錯,其實並不難,可是,我不會任由你侮辱我!”她將手中的金簪高高抬起,再猛地紮進脖頸處。
血順著傷口流出來,經過脖頸下的鎖骨,順延著來到胸前,白色的肚兜上開出一朵朵血色的曼珠沙華。
“悅兒!”
“嗬!”安悅笑著將金簪拔出來,血噴湧而出,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與其被你這樣侮辱,倒不如讓我清清白白的死......”她的身體軟趴趴的倒在地上,眸光凝視著蕭行彥,冷冷一笑,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來人!來人啊!”
“太醫!太醫!”
近日來,蘇之時的右眼皮總是跳的厲害,錄國已經冰雪消融,安悅卻還沒有回家,他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之時。”
蘇之時手上一震,手中的白色茶杯掉落在地,霎時間變成了一堆尖銳的碎片。
“之時!”墨深連忙跑進來,一麵吩咐下人打掃,一麵詢問蘇之時,“你沒事吧?沒有被傷到吧?”
蘇之時搖了搖頭,“沒有。”
墨深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蘇之時道,“妻主離開我們已經大半年了,近日我一直心神不寧,妻主離開時對我們說,一定會回來,可是最近,我總覺得妻主出事了。我想......”他對墨深說道,“我想去一趟黛國。”
“可妻主說過,不讓我們去,你要是現在去,豈不是違抗了她的命令麼?”
“你說的我自然明白。”蘇之時道,“可是與妻主的安危比起來,違抗命令又算的了什麼?”他同墨深說道,“你留在家中,負責所有人、物包括生意的轉移,等我救到妻主之後,我們就一起找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墨深道,“之時,我很清楚,你不是自私的人,但你剛才所說的話,顯得你很自私。雖然,我很讚同你的想法,可是......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靜靜的等待著妻主回來,要不然,妻主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