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要派兵前往!”
“隨便你。”蘇之時抱著安悅離開皇宮,上了馬車,馬車往驛館方向駛去。
“小風,立刻去找郎中。”
“是!盟主!”
蘇之時抱著安悅來到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先打來水將她嘴邊和身上的鮮血擦幹淨,期間安悅醒了好幾次,朦朦朧朧的喊著“墨深”的名字,蘇之時亦是無比的擔心墨深的安慰,可他顧不得了,眼下,隻能先治好安悅。
“盟主,郎中來了!”
蘇之時立刻去迎郎中,請郎中在安悅的床邊坐下,隔著紗簾,郎中將手放在安悅的手腕上,屏息凝神之後,細細把脈,而後收手退卻,與蘇之時在屏風外詳談。
郎中道,“這位姑娘隻怕渾身是傷,這是其一,其二,她曾有尋死的念頭,這樣不利於傷口恢複,再加上受到刺激,傷了心髒,這才昏厥不醒。把脈之後,我得知,這位姑娘也曾服用極好的藥,大約是人參、靈芝之類,藥材是極好的,可若這位姑娘不肯配合,隻怕也是枉然。”
“先生,可有醫治之法?”
郎中道,“一則得讓姑娘保持心情愉悅,二則,若我開了藥,哪怕是灌,也得讓姑娘服下,如若不然,不出三個月,這姑娘怕是要香消玉殞。”
蘇之時心驚不已,將郎中的話一一記下,命小風跟隨郎中前去抓藥。他們走後,屋內留蘇之時一人,他細想許久,認為還是先不將墨深的事情詳細與安悅商議,若她醒了問起,他盡說好話,讓她寬心,如此方能令她早日恢複。
思及此,他打定了主意,待小風回來,命他派人前去空城,找尋墨深的關押之所,而他,暫時隻能留在安悅身邊,安悅不好,他哪兒也不會去。
“盟主,黛國皇上來了!”
他來幹什麼?
蘇之時前去迎接,蕭行彥見到他後,問的第一句話便是,“妻主如何了?”
“原來,在你的心裏,還當她是妻主?”蘇之時看了一眼身後的屋門,轉身將房門給關上,隨後對蕭行彥道,“我們去那邊的小亭說吧。”
“好。”
兩人分別在小亭內桌子的兩邊坐下,蘇之時在左,蕭行彥在右,此時,蘇之時緩緩說道,“郎中已經來過,郎中說......”他將郎中叮囑他的那些話一字不落的告訴蕭行彥,話畢,又道,“所以,我認為,悅兒暫時留在我的身邊,會比較好。”
“我承認我有錯!”蕭行彥道,“但我想從此刻開始去彌補。”抬眸看向蘇之時,他道,“你肯給我這個機會麼?”
蘇之時搖了搖頭,“機會不是我給你的,是你自己給自己的,悅兒就是因為在你的身邊待了這麼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她沒有說,但我能夠感覺到,她恨你。”
“如果你能夠做到再也不出現,想必會對她的恢複有好處。”
“那怎麼可能?”蕭行彥一拍桌子,眼前的石桌霎時間四分五裂,“蘇之時,你別忘了,她還是我的人質!難道,你希望墨深被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