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桐雙手放在赫連胸口抵住,臉上竟因為這過於曖昧的姿勢而一陣緋紅,再看赫連,臉上隻有陽光普照的光明磊落,全無半點調戲之色,倒像真的是怕她會逃。
林晚桐一陣尷尬,雙手更加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王爺不妨提醒一下。”
“我想讓你自己想起來。”
溫潤如玉,暖如春陽,連這般撒潑耍無賴都顯得風度翩翩。
“孤,似乎來的很不是時候。”
門邊一聲帶著濃濃怨氣且刻意壓抑的聲音響起,獨孤烈陰騭地看著摟在一起甚是曖昧的兩人,身邊瞬間籠罩低氣壓。
林晚桐一陣失措,用力推開赫連,赫連也識趣的放了手。
“我和他……”本想解釋,卻突然響起自己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兩人又不是什麼關係,於是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是在怪孤打擾你們的雅興?”分明是問句,句末卻狠狠下壓,叫人不寒而栗。
“烈,我們隻是在鬧著玩的。”赫連不傲不怕死地插嘴,一麵又麵相林晚桐:“是我叫獨孤來的,你一夜未歸,我怕宮女們著急,所以就告訴了烈。”
獨孤的眼神更加可怕:“你外宿?”
“你不是和雪兒命中注定天生一對嗎?何必管我睡在哪裏。”林晚桐想起那一吻,隻覺得一陣惡心。
“你要睡是不是,孤和你睡!”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起林晚桐的手臂,任憑她怎麼掙紮也掙紮不開。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赫連的眼神變得微妙:“無歡,去告訴十四爺,人,我們找到了。”
無歡沉默離去。
獨孤似乎是喜歡上了這個命中注定要殺了他的女人,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才是他命定的妻子,而如果自己先一步得到這個女人的心,要她殺了獨孤,這樣是不是會更有把握一點?
窗戶大開,穿堂風拂亂他額間發,切碎他唇間那抹輕笑。
烈,既然我注定要負你,便回不了頭了。
獨孤烈像是一頭野獸,隻知前進的野獸。
一大早不傲的侍衛無歡便來了,說是林晚桐正在禦風閣與不傲飲酒,邀他同去。
他原本倦態無心前往,然而好奇為何林晚桐那個家夥會和不傲同飲,因而急急趕去,誰曾想卻撞見林晚桐麵色緋紅,二人姿勢曖昧不明。
好你個赫連不傲,專門叫孤去看戲麼?
好你個林晚桐,孤都對你說了這樣的話,你還能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麼?!
在暴怒之中,通往正殿的路似乎格外短,獨孤烈一腳踹開殿門,便將哇哇大叫的林晚桐扔了進去。
一眾宮人紛紛咋舌,許久未見陛下如此動怒,而那一直很是受寵的林姑娘,卻被陛下拖在後方,叫的聲嘶力竭,卻沒有任何回應。
這兩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晚桐被獨孤狠狠砸在床上,還來不及爬起,獨孤的身軀已經如山一般壓下來,憤怒的眼睛死死盯著林晚桐,卻並未說話,隻是狠狠瞪了一眼,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問如暴風一般席卷而來。
林晚桐雙手被獨孤一隻手扣住,雙腿被獨孤壓住,連唯一還有些戰鬥力的嘴也被獨孤的嘴塞住,任她如何扭動反抗,也隻是無力的掙紮!
林晚桐雙手放在赫連胸口抵住,臉上竟因為這過於曖昧的姿勢而一陣緋紅,再看赫連,臉上隻有陽光普照的光明磊落,全無半點調戲之色,倒像真的是怕她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