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丫頭在那!”
昨晚那身形魁梧的男人向她跑來,持著利器分明是來為他們的老大報仇雪恨!
林晚桐驚慌失措,可不待逃跑已經被大漢擒住手臂,逃脫不開。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這一掌極重,她一陣耳鳴,另一個男人又叫罵了幾句,然而她都沒有聽清,隻覺得頭暈目眩,被那那幾個大漢拖著走,好不容易清醒了些,慌忙掙紮踢打,但憑她這身軀如何掙脫的開?林晚桐一陣絕望。
她當然知道被這些人抓住會怎麼樣,她永遠也沒有機會見到獨孤,這個給她最多庇佑的人,她虧欠的人,她閉上眼睛,終是無計可施,唯有清淚兩行。
然而此時身後卻傳來一聲淡淡但卻很有威懾力的斷喝。
眾人回過頭去,醫廬的門悄然開了,一把巨大的油紙傘隔開雨幕,傘下是那叫司馬的男人冷淡如水的眸子,漆黑如墨的發絲隨著狂風飛舞,然而卻並不能叫人生出任何一絲淩亂的意思,反而隻覺清冷,不禁敬畏。
“小子,勸你不要強出頭。”大漢挺直腰身,鼓出一身可怕的肌肉。
“在下從來不強出頭。”司馬輕聲重複了一遍,看都不看拚命搖頭否認的林晚桐,“將她放下,你們走吧。”
作出這樣的要求的時候,司馬並未露出半分請求的神情,也沒有命令的口氣,如若看的仔細,卻可以從他淡漠的瞳孔中看出一絲不屑,沒錯,不屑。
聞言大漢們似乎勃然大怒,一個文弱書生,怎敢這般輕視他們,個個挽起衣袖要大幹一場,眼看著已經將司馬團團圍住。
“下著雨呢……”司馬似乎說了什麼,然而誰也沒有機會聽清,因為司馬忽然飛身一躍而起,那席青衫因了他奇快的動作而飛舞,他以所有人都看不清的動作在大漢們身上點了一下,又穩穩落在原先的地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被雨打濕。
所有的一切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結束了。那幾個大漢悉數倒地,神情痛苦。
“以後若再來,便不是廢你們兩條腿這麼簡單了。”司馬神情淡漠,接著轉向林晚桐:“進來吧,”他走到林晚桐身邊,油紙傘剛好遮住二人,“先避雨再說。”
他轉身要走,卻感覺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住,回身看那女人,隻見她臉色蒼白的嚇人,全身顫抖,那一雙手,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袖。
“做什麼?”他問。語音未落女人卻忽然軟軟地倒下去,隻是那一雙手,依然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袖。
林晚桐在高燒中昏迷了三天三夜,噩夢中全是那猥瑣的男人,仿佛地域的惡鬼對她窮追不舍,搶著要將她投入阿鼻地獄,而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司馬站在床邊凝神看著這個女人,又看看自己的衣袖,而她忽然睜開眼睛,那雙堪比星辰般清亮的眸子盛滿驚慌,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扯住了他的袖子:“沒有時間了,我要回雪國。”
“這臭丫頭在那!”
昨晚那身形魁梧的男人向她跑來,持著利器分明是來為他們的老大報仇雪恨!
林晚桐驚慌失措,可不待逃跑已經被大漢擒住手臂,逃脫不開。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這一掌極重,她一陣耳鳴,另一個男人又叫罵了幾句,然而她都沒有聽清,隻覺得頭暈目眩,被那那幾個大漢拖著走,好不容易清醒了些,慌忙掙紮踢打,但憑她這身軀如何掙脫的開?林晚桐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