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老四到酒樓裏定了一桌司馬愛吃的菜作為宵夜,司馬卻不聞不問,隻叫林晚桐去做。林晚桐看向他,他正偏著頭看窗外漫天的星辰,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是發現了她在看他,他說了句:“林晚桐,今晚就做你上次做的那種帶醬的麵吧。”
林晚桐的廚藝水平很是有限,不過就是蛋炒飯,大多數時候還是會用司馬的錢去酒樓買回來,然而曾有次雨天,林晚桐為了省事用曾在雪國皇宮風靡一時的醬拌麵來糊弄過去,不曾想竟十分受用。
林晚桐應了一聲,往廚房走,出了司馬明鏡的房門卻撞進一個人的懷裏差點摔倒,摸著被撞疼的額頭抬起頭正好看見老四施施然站在那,歪著嘴笑著看她,全然忘了不久前他還揚言要殺了她。
老四仍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將她看的渾身發毛,他這才爽朗一笑:“你可以叫我老四,我與十三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同門。至於十三他為什麼要改名司馬氏,我想你隻有問他了。對了,先前我一時不能接受十三要娶你的事實,對你多有得罪了。”
老四首先道歉,這叫人詫異,他是那種將自大個股高埋在骨子裏的人,甚至不輸給獨孤,因而這份歉意分量很重,林晚桐見狀也不便再耍脾氣,有些尷尬地回答:“司馬並不是喜歡我,隻是因為責任感吧。”
老四笑得很複雜,上前幾步伸手按住林晚桐身後的牆壁,將她圈在其中,強勢壓迫:“不管是不是責任感,總是要娶你的。”
林晚桐幾番推搡卻無濟於事,隻能不客氣地看著他:“你應該不想我大叫引司馬過來吧。”
老四歪起頭,笑得極具痞氣,甚至更加貼近林晚桐,溫熱的氣息帶著酒精味道,煞有介事地嗅了一口,鬆了手提步走開,遠遠飄來一句:“臭丫頭,該洗洗了。”
真讓人胸悶!
林晚桐白了他一眼,走進廚房,正在忙活卻聽見硬物觸地的聲音,然後就是老四飛揚跋扈的語調:“以你的功夫想殺我根本是天方夜譚吧!”
林晚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到殺這個字眼的時候還是大吃一驚連忙衝出去看個究竟。隻見司馬明鏡和老四正在院子裏對峙著,彼此的眼神都已經超出了玩笑的範圍,那是殺氣,林晚桐看得出來。
“是嘛。”司馬明鏡不屑地冷哼,而兩枚利器已經飛出直直射向老四,林晚桐甚至沒有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的手,而那利器速度也是極其的快,一副要置人於死地的狠絕,可是老四顯然也不是簡單角色,隨手抄起腳邊的掃帚一拂,那兩枚利器就立時轉了方向,擦著林晚桐的耳邊深深插進門框裏,林晚桐驚魂甫定這才看清是兩枚銀針,正是司馬明鏡平時給病人針灸的那些!
就比如現在,老四到酒樓裏定了一桌司馬愛吃的菜作為宵夜,司馬卻不聞不問,隻叫林晚桐去做。林晚桐看向他,他正偏著頭看窗外漫天的星辰,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是發現了她在看他,他說了句:“林晚桐,今晚就做你上次做的那種帶醬的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