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一點確立為一個原則，叫作：節省感情。
19
在不能說真話時，寧願不說話，也不要說假話。
必須說假話的場合是極其稀少的。
不能說真話而說真話，蠢。不必說假話而說假話，也蠢。
如果不說話也不能呢？那就說真話吧，因為歸根到底並不存在絕對不能說真話的情況，隻要你敢於承擔其後果。
20
我就怕人講理。我就怕人不講理。我就怕不知道人講不講理。
21
他們很狂，個個都是天下第一。我能說出的狂言隻有一句：“我是天下第一不狂的人。”
22
“你智慧嗎？”
“當然——因為我不聰明。如果不智慧，我還有什麼優點呢？”
23
猥瑣假冒神聖乃是最無恥的褻瀆神聖。夜裏我不斷夢見一個句子——
“子曰他媽的！”
我把這一點確立為一個原則，叫作：節省感情。
19
在不能說真話時，寧願不說話，也不要說假話。
必須說假話的場合是極其稀少的。
不能說真話而說真話，蠢。不必說假話而說假話，也蠢。
如果不說話也不能呢？那就說真話吧，因為歸根到底並不存在絕對不能說真話的情況，隻要你敢於承擔其後果。
20
我就怕人講理。我就怕人不講理。我就怕不知道人講不講理。
21
他們很狂，個個都是天下第一。我能說出的狂言隻有一句：“我是天下第一不狂的人。”
22
“你智慧嗎？”
“當然——因為我不聰明。如果不智慧，我還有什麼優點呢？”
23
猥瑣假冒神聖乃是最無恥的褻瀆神聖。夜裏我不斷夢見一個句子——
“子曰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