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二老登台的時候,台下迎來了一場不小的轟動,神火城裏的諸多商家商會就差站起來高聲呐喊天地大師威武了,台上的天地二老看著觀眾對自己如此熱情,笑嗬嗬的拱手想著台下致敬。
這種唯有天地二老的局麵讓其他人忽視了雷家的陣禁師,那個中年修士隻有對著兩名青年徒弟苦笑搖頭,這個風頭不是每個大師都能享受的,隻有具備真正實力真正影響力,才能如此名聲大噪。
就在天地二老在台上享受一片讚譽之聲的時候,卻被一個人的登台引去全部目光!
誒,那個家夥是誰啊?花家的……陣禁大師?!
當然是啦,不過,怎麼隻有他一人啊,我記得花家好像有個姓關和姓馬的陣禁師啊。
你們沒看見啊,那關馬二人不就在地下坐著嘛!花家這次隻出一個陣禁師?
他以為他是誰啊,四個名額就來一個就能勝出?他以為是天地大師啊,哈哈!
上台的石騰迎來的是數萬道疑惑和不屑的目光,與天地二老相比正好相反,沒辦法,天地二老太出名了,其接觸的人脈也太廣泛,在神火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石騰的麵孔就太生了,很多人都不看好花家這一位陣禁師,有不少人認為這是花家的變相棄權。
裁判席上,吳迪意味深長的看了花滿樓一眼,隨即笑嗬嗬的道:花兄,這位就是你們花家新晉的陣禁師?相比技藝非同凡響吧!
嗬嗬,花滿樓低調的一笑道:技藝這個東西我也不好判斷,待會成果出來你們自會了解的!
雷不凡粗聲粗氣的在一旁接話道:哎呦,看花家主那麼淡定,肯定是有什麼把握啊,不像我,我是不在乎這局的勝負了,畢竟我們已經贏了一局了不是嗎,哈哈。
花滿樓懶得理會這個大咧性格的雷不凡,眼光隻落在平台之上,而其他三位評判,包括明棋真人與洪鶴都是私下裏小聲議論,聽著花滿樓這話倆人對場上的石騰很好奇,開始打聽石騰的來曆和經曆,而唯獨那個華夫人依舊冷漠的盯視平台,眼中有種難以捉摸的味道在裏麵。
台下吳寶兒身邊的一個白齡老太太眼眉微彎,嘴中帶笑的對著吳寶兒道:寶兒啊,這個就是你說的溫大師?嗯,這小子不僅古怪,我看他是表裏不一啊!
誒呀,奶奶!吳寶兒撒嬌的搖了搖老太道:什麼表裏不一,那是形容道侶之間感情的吧,奶奶,我看姓溫的這個大師應該不簡單,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這個人的經曆,我怕是這個人不穩妥啊,他要是有什麼歹心,那豈不是對花家不利啊!
嗬嗬,傻丫頭,有些事呢不能看表麵,凡事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你隻管看著就是啦!老太太輕輕的拍了拍吳寶兒的手道
嗯?奶奶怎麼有時候說話,寶兒怎麼聽不懂啊!奶奶你跟我解釋清楚一點啊!吳寶兒噘嘴道
嗬嗬,老太太隻管笑著搖頭卻不肯說其中的道理。
台上的天地二老兩人或許之前從吳寶兒那裏多少知道點石騰的情況,所以兩人很重視這位出現的年輕人,對此他們還商議著怎麼贏的這場比試。
這次陣禁大師的上場亮相,文卓特意停頓了一會兒後見幾方家族的人都已經就位,文卓再次掏出之前煉製的法寶胚胎讓裁判一一過目,接著把各方煉製的法寶胚胎交由各方陣禁大師。
文卓嚴肅的開口道:下麵幾位大師開始你們的烙印符文,讓我們見識一下各自的法寶威能吧!
法寶這一詞出口,立刻引得台下的觀眾熱烈的反響,法寶在修士界的意義不可謂影響巨大,生死對決,家族利益,世間紛爭等等幾乎都與法寶扯上一些聯係,所以法寶在修士行走遊曆的過程中是必不可少之物。
幾位陣禁師都進入狀態,天地二老看見石騰對著一把彎刀閉目不動,這兩位老者互相點了一下頭後,開始凝練符文,兩人的這段操作非常怪異,竟然是倆人互相手掌相對,變成一隻手動作一致竟然凝練出一個符文組,那是兩個符文組成的,而他們騰出的左右手也是不停,手指憑空凝練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