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眾人紛紛附合道.。
在這期間楊廣還命人傳來了舞姬助興,大家吃著,喝著倒也痛快,酒過三巡,見大家的情緒已經很不錯了。楊廣才命人撤下舞姬,舉起酒杯.開始鄭重其事的宣布起來。
眾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楊廣輕咳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今日朕還有一件大事要宣布,那就是坐在朕身旁的公主。轉眼間公主已經長大成人,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而你們又是當下最出色的青年才俊,所以朕打算把公主,嫁給你們中最出色的一位!”
而後便把目光望秦山所在之地,.可是偏偏就這麼巧.,劉恒正坐在秦山的後麵.,他這一望把劉恒也給掃上了。當時就把劉恒給樂壞了,興奮的直接跳了起來,大聲的道:“多謝陛下抬愛!本太子一定會善待公主!以後唐國將為我漢國的第一盟友!”
說著他的眼中還泛起了激動的淚花,若不是他口中一直流著口水,那他這鬼話,可能還真就有人信了。反正在場的眾人,是沒有一個相信他的.。
由其是楊廣和楊玉瑩,聽到他的話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而他的這一番話,對於仰慕公主的秦山來說,就是褻讀公主,是不可饒恕的重罪,氣得他差點當場暴走。隻是殘存的理智,一直在死死的拉住他.,提醒著他要注意風度,.不可在心愛之人麵前露出醜態。
可雙目赤紅、臉色發青的他,卻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酒杯,手上早以是青筋暴起,憤怒的火焰,讓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表情了。
好在.楊廣及時出來圓場道:“劉賢侄,本次大會你的確很優秀,.不過朕的女兒自幼便矯生慣養,脾氣倔的很,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朕素來疼愛女兒,一直希望她可以幸福,對於婚事方麵,朕尊重她的意見,對於她的心上人。朕知道,而且很中意,是位十分出色,並可以托負終身的良人,隻可惜那人不是你,而是本次大會的第一名.,來自秦國的秦山太子。“
眾人聽後不免是一陣傷心落寞,隻是無論身份地位,才華相貌,兩人都很般配,其它人就算再有意見,也毫無辦法。
秦山聽完楊廣的話,臉色才算好了起來,隨後衝著劉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表情分明再說:“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異想天開!你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也配說那話,真是馬不知臉長,人不知自醜。
再說才華,你個不學無術的貨,這一路上要不是靠下三濫的手段,連前八十名都進不去,而現在不過是靠著自己的身份,才厚著臉皮排到了第三十八位,不以為恥,還反義為榮。真是見過不要臉,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
在場的其它人,也都用嘲諷的目光看向劉恒,氣得他差點當場發做,.不過他身邊的護衛,卻死死的抱住他,這才把他給穩定下來.。不過他卻再一直喘著粗氣,雙目圓睜,一臉的餘怒未消。
反之秦山別在人羨慕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衝著楊廣深施一禮,並且感激的說道:“多謝陛下厚愛,在下這就發國書回國,令全國準備,迎接公主到來,晚輩在此發誓,今生今世定不負陛下厚恩,不負公主深情,在下會用這一生,來愛護公主,日後大唐與大秦永結盟友,永不背叛。”
他這話說的是擲地有聲,真誠之意、溢於言表。隻有劉恒心有不甘的想說點什麼,卻被手下人給拉住了。隻可惜,他們隻敢拉住人,卻不敢捂住嘴,隻聽劉恒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本次大會的第一名,好像不止他秦山一個吧?另外一個似乎比秦山更優秀,可是他秦山卻能排上第一,.這裏麵可滲了不少的水份呢~。”
聽著他這陰陽怪氣的話,在場之人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尤其是身為當事人的楊廣和秦山,後者的目光中,已經湧現出了殺意,鋼牙緊咬,雙掌緊握。
劉恒這話可以說是,正中了秦山的死穴,無論比文還是比武,他都遠遠不及馮嘯天,而他能當這個第一,也是為了配合這次的求親,本來這是一場誰都明白的潛規則,大家也都願意給大唐一個麵子,揣著明白,裝糊塗,陪他們演好這場戲。
原本劉恒也想當一位安靜的觀眾,可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心懷怨氣的他,自然想要報複一下秦山和楊廣,誰讓他們下了自己的麵子,他不好過,.別人也休想舒服。
此時的劉恒就是抱著這樣一副,妒恨的心思,靜看他們出醜。麵對如此尖銳的提問,眾人也是一臉的好奇之色,身為當事人的馮嘯天此時也很鬱悶,本來沒有他什麼事,可還是把他給牽連了出來,弄得他現在開口不對,不開口也不對。
好再有房嶠在這個尷尬的時刻,站出來救場道:“劉公子此言差以,馮公子的確很優秀,但是秦公子也不遜色多少,論出身、論才華,兩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龍,所以排名時才會近了些,最後的那場比賽,想畢大家都已經見到了。.
秦山公子大展神威,硬生生的把馮公子給逼下場去,這份修為足以向世人證明他的強大,而且劉公子,您不也與馮公子交過手嗎,對於馮公子的強大,您是清楚的。
不管怎麼說,秦山公子已經作到了.,我們都已經親眼看到了他的努力,所以還請劉公子您能慎言,不要壞了大家的興致。”
房嶠這話中,故意提到了他與馮嘯天對陣的那一段,也是想給劉恒這個白癡一個警告,勸他不要再繼續惹事了,否則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可是他卻高估了劉恒的智商,更準確的說是情商。這白癡非旦沒從他的話裏,聽出警告之意,反而認為這是房嶠受人命令,故意挑釁自己,這小子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憤怒的拍案而起,大聲道:“姓房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本太子不如那秦山,簡直胡扯!
若非是我看他可憐,怕他輸的太難看,好心施舍他一顆靈藥,他怎麼可能有機會與馮嘯天交手,還有在場的諸位,你們也都看過比賽了,他秦山沒吃藥之前,在馮嘯天的手下,被打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滿地打滾。
可是就算他吃了藥,若非馮嘯天手下留情,他秦山早就死上十幾回了,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居然能當第一!簡直怡笑大方!”
“夠了!”秦山終於是聽不下去了,別說他本身脾氣就不怎麼好,就算是位飽讀詩書的聖人,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羞辱也是要怒的。他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現在正處在一個虛弱期,若是火氣太大,動起手來,那他可就要吃大虧了。
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不能在忍了,他若是再忍下去,別說楊玉瑩會看不起他,認為他是一個沒有血性的男人,就連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拍案起身,怒視劉恒道:“說我是喪家之犬?那被人打的哭爹喊娘,屎尿齊流的又怎麼說?”
很明顯,他是在說劉恒被馮嘯天給痛毆的那一段,說到這他又突想到了什麼,發出一聲輕笑。
劉恒本來被秦山的話,弄的挺生氣的,又見他笑了.,便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
結果秦山卻笑著說道:“沒什麼,隻是想起某人在比賽場上,已經自認為狗,並學了狗叫,而今天卻有臉再此說別人是狗?現在想來某些人天生就是畜生命,隻配與禽獸為伍,根本不配與吾等同席。”
劉恒就算在傻也知道這是在說他,因為到現在為止,在比賽台上學狗叫求饒的,就隻有他一個。氣的他是渾身發抖,卻啞口無言,最後隻能來一句:“秦山!你要是個漢子,就與你大爺我出去過兩招,咱們手底下見真章,逞口舌之利算什麼英雄?你要是不敢,那你就是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