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見他能在裏麵,挺那麼多的時間,很是欣慰,直接下令給他拿上十枚銀幣。見到這一幕,那些村民更加瘋狂了,全都想辦法要進韓大夫家。於是韓大夫的老朋友,是一個又一個的去敲門。而韓大夫則是一遍,又一遍的拒絕他們,把他能得罪的老朋友,都得罪了個遍。
一旁的馮嘯天毫無插手的意思,選擇冷眼旁觀,因為他清楚,隻有讓韓大夫對這個地方,這些人徹底死心,他才會想離開。現在的韓大夫,內心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煎熬,這兩天所發生的事,讓他痛苦不己.。
外麵的村民,見這人情招不管用,立刻開始了第二招,那就人利用醫者仁心.。
而後韓大夫家門外,便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呼痛聲,而他們所喊的口號,也都大致相同,那就是:“韓大夫救命啊!我的腿斷了....我的手斷了...我肚子痛...我腦袋疼......“
各種借口,層出不窮,有些人為了能見到韓大夫,甚至都開始主動自殘,麵對如此瘋狂的人們,李老爺都有些傻眼了,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為了錢,居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看得他是一陣心驚肉跳。
果然這招是有用的,韓大夫做為醫生,最看不得別人有傷有病,急忙就想開門,為他們醫治.。而馮嘯天卻道:“韓大夫,您要醫治他們,我沒意見。不過你可要想清楚,萬一他們以此來要挾您,逼你將雯雯給交出去,你又該怎麼辦?”
“這個、...不會的,.那裏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韓大夫猶豫了一陣,而後解釋道.。
“不會?不會才怪!剛才他們還全都是健全的人,怎麼一下子,全都被病痛給折磨了呢?這不過是一種,方便接近你的手段,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把他們接進來。不出幾分鍾時間,.就都會奔著小靈雯使勁。”馮嘯天有些不屑的說道.。
對於馮嘯天的話,韓大夫還是有些相信的。.可外麵那些人,他又不能不管.,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之地。最後還是馮嘯天主動道:“這樣好了,你可以把他們接進來診病,但是要提前立下規矩,旦凡敢提出求親者,無論是誰,一率趕出去。這個規矩一立,我相信,那些家夥的病,立刻便好了大半,不信您就試試。”
韓大夫想了想後,把心一橫,便按馮嘯天的方法,提前寫好了一個牌子,掛在房門口,上麵寫道:“但凡敢有上門求親者,一率請出,不得再入!”
果然這話很有效果,門外那群家夥,除了幾個自殘者還在呼痛以外,剩下的全都好了。大家都被韓大夫這一手,給弄得措手不及。見到這個情況後,韓大夫這才開門,將那幾個斷手斷腳的人抬進來,開始醫治。
而馮嘯天做為保鏢,則在一旁冷眼旁觀,現在他就是規則的守護者,隻要有人膽敢犯規,那他的下場便隻有一個,飛出去。這樣一來,他們又不得不換一種方式了。也就是第三種方式,謠言,傳各種謠言,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離譜說什麼。豈圖用這種方式,逼迫韓大夫,放棄韓靈雯,又或者主動把韓靈雯交出來。可傳謠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讓謠言的當事人,自己知道。隻有他知道了,那這個謠言才算成功。
後來進入的人們,便開始串通好,他們不直接與韓大夫說,而是兩三個人一起進去。故意在韓大夫身邊,好似聊天一樣的說,用這種方式,更能成功引起別人的好奇心。
於是這第一個謠言開始了,那就是傳,韓靈雯以非完壁,那丫頭看似純結,實際上卻和那個,住在韓大夫家裏的小子,行了不軌之事。這個謠言才一出場,立刻便引發馮嘯天和李老爺共同的怒火.。
一方麵馮嘯天最恨別人冤枉自己,而另一方麵,李老爺則是將雯雯,視作自己的東西。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汙蔑,那他如何能受了.!當場大怒。馮嘯天先出手,將屋裏的人痛打一頓,把他們二人的嘴,都給打爛了,牙齒也都掉光了。而屋外的李頂,在查實是謠言後,也是大怒,立刻將傳播這條謠言的人,打成殘廢,這才讓這條謠言熄滅。
而後,他們又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韓大夫,傳他的遙言,應該沒問題了吧?隻要能把韓大夫逼瘋。那這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要想傳他的謠言,那可太簡單了。這回來的是老熟人.,王氏.。
剛才那條豈圖破壞韓靈雯清白的計策便是由她想出來的,結果自然是讓李場派人給的修理了一頓,不過好再她是個文的.那群打手動手的時候開沒有太為難她,且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遊青還是有的,正好眼前有現成的大夫她也就一病一拐的進了韓大夫的家.
進了門後,她疼的“哎喲,哎喲”的直叫,想用這種方法,吸引韓大夫的注意力,她是成功的,韓大夫果然放下了其它比較輕傷的人,轉而來到她這,關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見韓大夫過來,王氏主動道:“我剛才被李老爺的手下,給狠狠的打了一頓,現在渾身都痛,由其是胸口,被人踢了好幾腳,你看腳印還在呢。“
說著還把胸口處的腳印,亮給韓大夫看,韓大夫看後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以目前的情況看,應該沒什麼大礙,可我不知道,你的骨頭有沒有事。照你說的這麼疼,應該是胸口的骨頭有斷裂才是,這樣你自己用手摁一摁,我大約也好感覺一下。”
王氏卻眼珠一轉道:“韓大夫這那成啊?我一個婦道人家,從未學過醫術,連那是骨頭都不知道,況且我隻是感覺疼,也分不清是哪,不如你來摁吧。”
“這~……”韓大夫聽後,有些難為情起來。這王氏再怎麼說,也是一介女流。他一個男的,往人胸口摁,這事無論怎麼說,他都有壞人名節的嫌疑。
見韓大夫猶豫,王氏更加大膽了,直接走到韓大夫身邊,輕聲道:“韓大哥,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們隻是看病而己,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就把你嚇成這樣。”
話到此處,韓大夫也想開了。.是啊,.自己今年都六十多歲了。而那王氏,今年也有四十多歲了。都這個歲數的人了,還能有什麼激情,現在他們的關係,無非就是病人與病患而己。總不能因為她是女的,便不醫了吧,以前也有不少女患者上門求醫。.自己不也都想辦法解決了嗎,現在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於是韓大夫道:“那好吧,為了方便問診,還請王夫人入內堂,我給你檢查一下。“
所謂內堂,不過就是裏麵小屋,那是一處單獨的診室.,裏麵有薄紗簾。為的就是這些,受男女大防,所管的女患者,讓她們可以安心的說出自己的病痛。
需要檢查時,韓大夫會用紗布遮眼,以示非禮勿視。又或者是患者自己,用紗布擋住等等。
進入裏麵後,韓大夫開始照常蒙上紗布,而把手伸出來,接下來將由王氏,拉著他的手,朝自己的病患處探去,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