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那人還拚命掙紮,到了後麵掙紮的力氣都變小了。
另外兩人驚恐地看著那人,就在以為他要斷氣時,齊梓珊咳嗽一聲,李管家猛地揭開紙,那人便大口大口呼吸著,瞳孔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還沒讓他呼吸兩口,李管家又將紙貼了上去!
如此反複幾次,三個人終於都受不住了。
“我說!我說!”再一次揭開紙後,被上刑之人崩潰的大喊,“是有人拿了銀子給我們,叫我們這樣做的!”
“誰?”齊梓珊逼問道。
另外一個人連忙說道:“那人沒說,但是我長了個心眼,偷偷跟蹤了他。見他……見他進了慶王府!”
她猜得沒錯,果真是慶王等不及要先下手了。
齊梓珊丟下一句“好好看好他們”便離開了柴房。回到屋子裏,她坐在暖榻上細細想著。
慶王既然已出手,這表明他已經盯上了李鈞堯。至於為何要對府中下手,恐怕是為了動亂李鈞堯的心,讓他無法專心去查證。
齊梓珊思來想去還是不大放心,又重新分配了一下府中的人員,將宅子裏各處通府外的門都叫人看管起來。
齊梓珊說得極狠——若是有人不聽勸阻膽敢擅闖,直接當場結果了他!
慶王既然已經出手,想來輕易是不會收手的。齊梓珊雖然是一介婦人,可也絕不會做束手就擒的窩囊。
又過了三日,齊梓珊早晨剛起床洗漱,外頭就有人神色慌張來報,說有亂民在李府門口搗亂,非要闖進來!
“亂民?”齊梓珊眼中閃過凜冽之色。京都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亂民流入?哼,慶王的手段倒是多得很。
“李管家讓人爬到牆頭看了,說瞧著倒像是真的貧苦人家。”來報的人繼續說道。
齊梓珊沉吟片刻,道:“去跟李管家說,遣個鏢局的人出去同那些人說,李家會拿出一批米糧,那些亂民,每人可領取一袋。將他們帶去店鋪裏候著,再遣人立即去報官,這事兒得官府來管。”
不過是些米糧,她可以給。但是人,她也要抓。
報信之人領命離去,齊梓珊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輕鬆之意。
過了大約一刻鍾,又有人來報,說是亂民終是被米糧打動,同意跟著去李家的店鋪。
亂民一走,李府外頭立即安靜了許多。
過了半個時辰,帶亂民去店鋪的鏢局之人喜滋滋回來報,說是亂民都被官府的人抓了去。
齊梓珊勾起嘴角笑了笑,這段日子她往官府塞的銀子沒有白塞。
到了午膳時,翠竹欣喜的衝進來,對齊梓珊說道:“少奶奶,少爺回來了!”
什麼?
齊梓珊立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回來了?真的回來了麼?
她竟有些不敢相信了。
算算日子,兩個月不到,真的能回來?
這段日子她的神經都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聽到這樣的好消息,她都不免先陰謀論一番,生怕是別的人冒充的他,隻為引她到門口。
翠竹見她愣了,又補充了句:“是爺身邊的人先來通報的,說爺馬上就到。”
一開始那人還拚命掙紮,到了後麵掙紮的力氣都變小了。
另外兩人驚恐地看著那人,就在以為他要斷氣時,齊梓珊咳嗽一聲,李管家猛地揭開紙,那人便大口大口呼吸著,瞳孔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還沒讓他呼吸兩口,李管家又將紙貼了上去!
如此反複幾次,三個人終於都受不住了。
“我說!我說!”再一次揭開紙後,被上刑之人崩潰的大喊,“是有人拿了銀子給我們,叫我們這樣做的!”
“誰?”齊梓珊逼問道。
另外一個人連忙說道:“那人沒說,但是我長了個心眼,偷偷跟蹤了他。見他……見他進了慶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