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楚不僅沒有費什麼事,好像也沒有付出什麼代價,更沒有經曆像周思源上次遇到的那個打字員要死要活要嫁給他的那種情景。當時韓楚和朱雲幫著周思源處理那件事情的時候,韓楚還發出感慨,說女人和女人之間對待性問題的觀念其實相差是非常大的,有些女人把性問題看的非常神聖非常嚴肅,比如像周思源碰到的那位。有些女人則將性問題看得非常簡單非常隨便,比如韓楚碰到的那位接線生。事實上,那位接線生當時就有男朋友,並且正在張羅著結婚,但是這並不妨愛她與韓楚的交往,因為他們交往非常方便,並且韓楚多少還能給女孩一些關照,隻要她的男朋友不知道,何樂不為?
接線生的男朋友當然永遠不會知道,隻要接線生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因為韓楚從來就不與接線生約會。韓楚就利用工作時間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與接線生做那種事,他們自己不說誰能知道?
韓楚一般選擇主席外出的時候與接線生做事,主席不在時,韓楚就是老板,而事實上王朝集團輝煌的時候,集團公司共有幾十家二級公司和三級公司,主席外出是常有的事,所以韓楚與接線生相聚也是常有的事。董事局這層樓是比較僻靜的,一般沒有人來,當主席外出時,這裏就更沒有什麼人來,有時候幾乎一整天都沒有一個人上來。主席不在家時,韓楚就安排一個接線生輪休,這樣,一個接線生坐在工作台上時,另一個接線生就會主動來找韓楚聊天。找的方式是來給韓楚續水,理由正當。聊著聊著就有一個聊到了韓楚的懷裏。韓楚沒有柳下惠的功夫,當場就亂了。
韓楚的辦公室比起主席的辦公室差多了。主席的辦公室是三進宮。外麵一間是秘書間,中間是主席的辦公室,在主席的寶座後麵還有一道門,門內還有一個帶衛生間的休息室,主席在休息室裏可以做任何他自己想做的事情。韓楚就沒有這麼方便了。韓楚的辦公室隻有一大間,隻不過進門的地方被隔出一個小門廳而已,所以韓楚的辦公室嚴格說起來也算是兩道門,足以防備另外一個接線生突然冒冒失失地闖進來。
韓楚的辦公室裏麵有一個長沙發,這個長沙發與其說是待客的,倒不如說是供韓楚自己中午睡午覺用的。但是後來又增加了一個功能,那就是與那個接線生做愛用。
那是一段令韓楚非常愉快的時光。接線生的男朋友好像並不能滿足接線生這方麵的欲望,就像韓楚的嶽父不能滿足嶽母的欲望一樣。因為韓楚發現,在大多數情況下是那個接線生自己主動過來續水的,而且她選擇的時機也恰到好處,偏偏選擇主席帶著秘書出差的時機。主席帶著秘書出差的時候整層樓就是韓楚和接線生們的天下。當然,韓楚自己也積極配合,配合方式是他從來不在主席外出時安排這個接線生輪休。
接線生是自願的,主動的,不圖回報的。正因為如此,韓楚才感到特別的愜意。既然是做愛,那就是為了“愛”,如果做愛是為了回報,或者幹脆一手交錢一手脫衣服,那不能叫“做愛”,隻能叫性交。性交與做愛是有區別的。做愛的關鍵在“愛”,為了愛而做。性交的關鍵在“交”,為了交易而做。二者的過程相似,但動機不同,所以效果不一樣。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韓楚喜歡做愛而不喜歡性交。韓楚與楊露已經沒有愛可以做了,有的隻是責任和義務。於是他就跟接線生做愛。在沙發上做愛。
直接的回報沒有,間接的回報還是有的。僅舉一例:那個接線生是在王朝集團工作時間最長的接線生,甚至在她與男朋友結婚之後都沒有離開那個輕鬆而待遇不菲並且充滿愛意的崗位。事實上,隻要有機會,韓楚總是關照那個接線生的,並且這種關照同樣也是自願的,主動的,和不圖回報的,所以同樣不影響他們的做愛質量。
自從韓楚離開王朝集團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接線生。也沒法聯係,韓楚一走,那個接線生就離開王朝集團了,接線生好像沒有手機,現在在哪裏工作韓楚也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聯係?但是韓楚的手機她是知道的,她為什麼也沒有主動與韓楚聯係?她不是一直很主動的嗎?但她確實沒有主動與韓楚聯係,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所以這段時間韓楚又恢複了“自我解決”。韓楚發覺“自我解決”可以緩解欲望,但不能消除欲望,至少不能完全消除欲望。所以現在韓楚還真有點饑渴了。剛才周思源的一番玩笑倒是提醒了他,他想象要是金美娟與那個接線生一樣,也是一個把性問題看的非常簡單非常隨便的人,那該多好?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看金美娟就非常風騷,至少比那個接線生風騷多了,對那方麵的欲望弱不了,並且金美娟到目前還沒有一個正式的男朋友,說不定正等待著我主動呢。
韓楚這麼想著,就將這美好的願望帶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