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令(1 / 2)

此戰以東疆為先例,四國開始以各國帝皇心意行事,無論天下令在或不在,都已然是改變不了此格局,而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次四國戰爭隻缺一個引子。

而若天下令真已失之,那便真真成為天下大亂的一導火索。

此刻的天啟郊外,依舊黑茫茫一片,葉恒遠站在山腳抬頭向黑的一望無邊的山林看去,伸手搓了搓早已冰涼透紅的雙手,再低頭捶了捶自己發酸的腿,歎了一口氣,

“哎,果然不是人幹的事……”低頭咕嚕一句,抬起頭未有再多停留,扭頭看了看四周,隨即身子向前躍起,腳腕使力,認命的再次朝那黑漆漆一片的山林躍去……

天啟處於西邊,入冬的天啟沒有西江那麼冷,卻也沒有南洲那麼四季如春,冬天的夜是漫長的,隨著寒風的卷過,天空開始飄起了細雪,抬頭看向天空,若不仔細一點,還真不能發現天空下起了小雪,緊趕慢趕,葉恒遠終於在半時辰後到達了山頂,扶著旁邊的大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我說你有病啊?大冷天的找這麼一個地方。”涯邊的黑衣男子聽到身後埋怨的聲音,他輕輕轉身,大慨二十三,四的年紀,一襲黑衣隨著緩緩飄下的細雪,竟泛著淡淡的光暈,黑亮垂直的發用小冠幹淨利落的束起,微微向上挑的英挺劍眉,一雙黑眸不似葉恒遠那般明亮,卻是在眼眸後藏著令人發現不了的銳利和深隧,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一席錦袖黑衣很好勾勒的著男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一席身影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淡淡的看著踹著粗氣的他,溫潤的聲音淡淡道:

“本想世子在天啟為質多年應該不會太好過,竟不想過的不但好,還有些養尊處優。”葉恒遠不理會男子的話,站起身,看著男子如玉的臉龐咽了咽口水,隨即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花癡,不免有些惡寒,翻了翻白眼,走到他身旁,與他並肩而站,

“回來不進宮,被你父皇知道了,可要懷疑你圖謀不軌了。”男子嗤笑,

“圖謀不軌不是遲早的事麼?早晚都得知道。”聽此話語,葉恒遠不由得一愣,卻又很快的恢複過來,看著男子從懷中拿出一個似玉佩般的金色東西朝他眼前一晃,頓時冷笑一聲,身上再無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天下令果然失蹤了,嗬、怕是連你父皇也未曾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家賊?本宮可不算是家賊,既然有人想大亂,我們便幫幫這個即將大亂的天下吧,否則怎麼對得起你為質十年來數次的暗殺不是?”聞言,葉恒遠連忙的擺了擺手,一副不關我什麼事的表情看著那男子道:

“哎,別這樣,這可不關爺什麼事,爺就想好好的,平安的回去,你,你可別扯上我啊,真的,你別連累我啊……”那男子轉頭撇了葉恒遠一眼,黑眸中盡是嘲笑,

此戰以東疆為先例,四國開始以各國帝皇心意行事,無論天下令在或不在,都已然是改變不了此格局,而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次四國戰爭隻缺一個引子。

而若天下令真已失之,那便真真成為天下大亂的一導火索。

此刻的天啟郊外,依舊黑茫茫一片,葉恒遠站在山腳抬頭向黑的一望無邊的山林看去,伸手搓了搓早已冰涼透紅的雙手,再低頭捶了捶自己發酸的腿,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