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打開門之後,左曉瑩麵露疑惑:“好端端的能出什麼事?你是不是大清早的還沒有睡醒?不要打擾我整理行李。”
“不是,左總,真的出大事了,現在工地外麵都被一大群記者給圍著,都等著你出去給一個解釋呢。”
翻了個白眼,左曉瑩有些無奈:“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內鬼那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新聞?你趕快把手機拿出來看一下新聞,就知道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狐疑的看了一眼項目負責人走向引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左母跳河,遺書表明疑似為女兒申冤”。
把手機放在了一邊,左曉瑩坐在旁邊,覺得可笑:“什麼意思?這是在明擺著針對我吧?她跳河關我什麼事?”
“唉,我的姑奶奶,你還是繼續往下看吧,你看了遺書的內容,就知道為什麼這件事跟你有關了。”
聞言,左曉瑩把下麵的遺書內容全部都看了一遍之後,臉色鐵青:“這簡直就是汙蔑!還有,她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為自己的女兒奔波兒灞嗎?怎麼會突然就跳河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按照左曉瑩對他們兩夫妻的印象,左母絕對不會是那麼輕易就死的人。
就在左曉瑩猜測的時候,容景從外麵走了進來,他頭發有些淩亂,想必剛剛是出去應付那群記者了。
“這幾天你先不要出去,如果想買什麼東西的話,就告訴我,我去讓人幫你買回來,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如果你出去的話,可能會跟那群記者說不清楚。”
對於容景這樣的提議,左曉瑩下意識的就想要抗拒:“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這樣畏畏縮縮的,明明不是我的錯,她跳河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不能夠任由那群人把所有的事全部都栽在我身上。”
對於左曉瑩這樣的性子,容景已經習慣了,但是眼下的事態緊急,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勸一下。
“現在不是最合適的時機,等我們找到合適的證據,再去跟那些記者攤牌也不遲。”
煩躁的揉了揉額頭,左曉瑩在聽見容景的話之後,隻能夠坐了下來:“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們連家都回不去,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情況,更不知道警察會怎麼處理,難道就要在這裏坐以待斃嗎?”
“並不是,你仔細看看那張紙上的簽名。”
“什麼紙上?”
“就是那個遺書。”
“原來是這樣,這個簽名怎麼了?”
“這個簽名,難道你不覺得很熟悉嗎?”
仔細的看了看那張紙上的線條,左曉瑩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這不是崔嫣然的自己嗎?怎麼會這樣?難道說,是崔嫣然在背後策劃了一切,左可欣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目前我也不敢太確定,我晚上就讓人去查查,在這之前,她們兩個人有沒有見過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