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你剛才說什麼?”
“什麼叫做,再也不能生產?”
“夫人,老奴該死沒有護好側妃,那次小產讓側妃傷了身子,大夫說,大夫說側妃今後怕是會子嗣艱難!”李嬤嬤心裏一直在打鼓,生怕白汀藍將事情都告訴黃氏。
黃氏可不比白汀藍,她收拾起人來那手段可狠多了,她就是怕黃氏到時會遷怒到她的身上,這會兒忙把責任推到白芷菱身上。
“是,是大小姐她,她害了側妃啊……”
黃氏到底是經過事的,在震驚和憤怒過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這件事,王爺知道嗎?”
白汀藍搖搖頭。
聞言,黃氏呼出一口氣來。
“隻要王爺還不知道,這件事就還沒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白汀藍發泄過後,也慢慢冷靜下來。“母親,你可要幫幫我。”
黃氏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你是母親唯一的女兒,母親自然不會不管,隻是你這次未免也太胡鬧了些,就算想要將白芷菱趕走,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子嗣冒險。”
白汀藍想要反駁,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母親,我該怎麼辦?”
“你先不用太著急上火,母親認識一些醫術高明的大夫,到時候會想辦法讓他們給你看診,就算診的治不好,娘也一樣有法子,這點你不用擔心。”
看黃氏說得篤定,白汀藍臉上的愁緒也淡了些。“我就知道還是娘最有辦法了。”
“對了娘,爹接那個蠻女回來到底要做什麼?不會真的要讓她在侯爺裏待著吧?”這次回侯府過生辰的事情還是白賀西讓黃氏傳信給她,讓她這麼做的。
黃氏搖搖頭。“你父親沒有告訴我,但我也猜出一些。”
“娘,爹是想如何?”
黃氏拍著她的手輕聲道:“你放心,不管你父親想要如何,我都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的,居然敢害你失去孩子,她就是死一萬字都是活該!”
母女兩在屋子裏說著話,時間也慢慢劃過。
“夫人,時辰差不多了。”
“知道了,李嬤嬤,伺候側妃洗漱更衣,家宴很快就開始了。”
“是,夫人。”
黃氏也去隔間換了一件幹淨的衣裙,重新梳妝才出了屋子。
時辰差不多,言情的賓客也快要到了,雖然人數不多,但她們也要到門外去迎接。
另一邊,秋霜捧著一個托盤走進白芷菱屋內。
白芷菱正在百無聊賴的躺著。
“大小姐,這是侯爺送過來的新衣讓大小姐換上。”
白芷菱瞥了那衣裙一眼,淡藍色的,花紋簡約卻不簡單,暗紋縱橫金絲勾邊,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都已經在侯府了,也不在意多換一件衣服。
換好之後,秋葉進來為她梳妝。
“不用抹。”當秋葉拿著脂粉要塗抹在她臉上時,白芷菱側頭避開了。
她現在也就十來歲,皮膚狀態正是最好的時候,傻了才去抹這些東西。
“小姐,夫人讓奴婢請小姐大畢雪閣,宴會要開始了。”
“藍兒,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