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黃氏關在佛堂,白汀藍又在雲王府,這個侯府裏除了白賀西,到還真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她,搬回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白賀西是有什麼目的,她一直防著也不是回事,總有她不經意的時候。
還不如直接將計就計,等著他露出狐狸尾巴。
“好吧,侯爺這個樣子,我總是不能不管的,明天我就搬回來。”
白賀西一聽她鬆口了,高興得直點頭。
“好,好,你願意搬回來可真是太好了。”
白賀西笑著讓大總管馬上帶人去重新給白芷菱收拾一個更大更好的院子出來。
“不用了,之前的我住得挺好的。”
白芷菱沒有待太久,也沒有開藥方,而是讓白賀西照著太醫開的方子繼續吃藥就是。
“小姐真的打算搬回來?”滿月跟著白芷菱好些時候,知道白芷菱對侯府有多抵觸。
“他都那麼樣子了,你說我還不管不問的,有心人隻要在外麵一傳,我們的醫館還開得下去嗎?”
滿月點點頭。“小姐說的是。”
白芷菱剛一離開,一個生得小巧的丫鬟快步朝侯府的佛堂跑去。
白賀西雖然讓黃氏在佛堂裏不讓她出來,可也僅僅隻是讓兩個丫鬟看著而已。
黃氏管理侯府多年,說沒有自己的勢力那是不可能的。
那小丫鬟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佛堂。
佛堂內,黃氏跪在佛祖前甕聲的念著佛經。
“夫人,奴婢給你送午膳來了。”
聞聲,黃氏停下手上的動作,由丫鬟攙扶著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黃氏剛到椅子上坐下,丫鬟便低聲道:“夫人,侯爺病倒了,大小姐明天回府。”
一臉平和的黃氏聞言將手中的佛珠放到桌子上,抬眸間眸底迸發出一股濃烈的恨意,不過很快,她就將情緒隱藏。
“是嗎,大小姐本就是侯爺的骨肉,又怎麼能流落在外,早就該回侯府才是。”
“是,夫人說的是。”
“侯爺病了,病得如何嚴不嚴重?”
“聽說很嚴重,奴婢也沒能進屋,所以也不甚清楚。”
黃氏唇角幾不可聞的揚了揚,像是一抹嘲諷的笑。
“侯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是。”
白芷菱第二天就搬回來侯府,本著不打算長住的打算,隻帶了很少的行李和滿月一人。
“大小姐可回來了,侯爺從昨天就一直在念著呢。”
“恩。”白芷菱先回到自己的院落將東西都收拾好,這才去看白賀西。
白賀西的起色看起來跟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精神到是好了一些。
“菱兒回來了,過來,爹有東西要給你。”
白賀西讓白芷菱坐到自己的床前,隨後拿出一個小箱子交到她的手上。
“這些都是侯府庫房的鑰匙,從今天起,就交給你了。”
白芷菱看著眼前的箱子神色頓了頓,卻沒有伸手去接。
現在黃氏關在佛堂,白汀藍又在雲王府,這個侯府裏除了白賀西,到還真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她,搬回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