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臉嫌棄的扔開。“好歹是個侯府大小姐呢,首飾盒子裏什麼東西都沒有,還真是夠寒酸的。”
她確是不是,白芷菱本來就沒打算長時間待在侯府,所以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還真沒帶什麼東西過來。
所以她翻找了一圈,也隻藏了極快材質極好的帕子進懷裏。
章馬氏最是見不得自己兒媳婦那目光短淺的樣子。
“辦正事,看你那上不得台麵的樣子。”
章胡氏一聽,忙諂笑上前,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包裹。
“啊……”
須臾,屋內爆發出一道尖銳的驚叫聲。
大總管一聽,忙跑了進去。“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我,我在床下,發現了,發現了這個東西……”
章胡氏手上拿著好幾個人形布偶,一臉驚恐的看著大總管。
大總管一看,驚訝的瞪圓了雙眼。
“這,這是……”他上前拿過布偶一看,上麵還寫著生辰八字和人名!
其中一個就是白賀西的。
“你們繼續找,我先去給侯爺回話。”大總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能先去跟白賀西彙報。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白芷菱正在給一個病人看診,將藥方寫好後才跟秋實到了後院。
“怎麼了?那麼急跑出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小姐,大總管突然帶人闖進大小姐的院子,說是要搜東西,奴婢跟春華根本沒辦法阻攔!”
白芷菱聽完眉心直跳,真是沒一天是省心的!
“他們要找什麼東西?”
“奴婢不知道,大總管也沒有說。”
“走,回府看看。”
白芷菱叫上李清,畢竟有個會功夫的人在一旁多少會比較安全一些。
“這個孽女,孽女啊!”白賀西看著從白芷菱那裏搜出來的布偶,氣得臉色青白,那眼神更是恨不能現在就把白芷菱給殺了。
“阿彌陀佛,這東西上麵沾了施咒著的鮮血,難怪,難怪。”道明大師道。
“大師,這個毒咒要怎麼解除?”
“施主,施咒著跟施主命中相克,又是施主的血脈,這……想要解除,怕是不易。”道明大師一臉為難。
不易,不代表不能!
“不論什麼辦法!”
道明歎了口氣,猶豫片刻才開口道:“辦法是有的,隻是那畢竟是施主的血骨,貧僧若是說出來,豈不是有拆散父女情分之嫌?”
自己都快要死了,白賀西哪裏還管你什麼父女情分那麼多!
“大師且說就是,做與不做,都在我。”
“其實這詛咒隻要將施咒著趕離侯府,跟侯府脫離關係便可解除。”
白賀西還以為有多難,不過是讓白芷菱滾蛋,這有何難!
“這個簡單。”
“施主,老衲說的是,完完全全的斷絕任何關係,施咒著身體裏還留著施主的血,這,才是難辦之處,除非……”
“除非什麼?”
不由一臉嫌棄的扔開。“好歹是個侯府大小姐呢,首飾盒子裏什麼東西都沒有,還真是夠寒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