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兩人各自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孫奇首先說道:“我說什姐,你平日足智多謀,現在這情況你怎麼看?”
魏子衡,微微的搖頭:“很難辦,進退兩難。他們那三個人說話表裏不一,我很難分辨他們哪一句是真話。”
雖然在剛剛談話的過程中,孫奇一直坐在一旁,看起來很隨心所欲的聽著,但實際上另有他謀:“我倒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
“是你父親嗎?”
“我想有這個可能,但我並不完全認同,剛才我看到三人的眼神,互相有猜疑,但同時守口如瓶,對於關鍵的那一點不肯傾吐,比如說他們吳盟的真實實力,還有這四周有多少條可以進出的小道?說到底依舊不肯信任我們,我想吳盟的災難很快就要來到了。”孫奇邊說邊有些感歎。
魏子衡,沉思良久隨即說道:“要不然我們就此離開,如何?這種是非之地,我可不想多待。”
孫奇,晃了晃頭說道:“恐怕現在想出去已經是難上加難。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順其自然了。隻不過這窗外小雨真的會變大嗎?”
魏子衡,不僅向窗外望去,隨即點頭道:“相信我,這個季節絕對會有。”
“好吧。”
………
姑蘇城中,一隊又一隊的越國精銳部隊,虎狼鐵衛,駐紮到城內。同時,方圓十餘裏內的越國經營,此時也是高度緊張著。
在姑蘇城,昔日吳國宮廷內,越國名將華尺命,身著五色鎧甲,肩披赤紅的披風,頭頂祥瑞之冠,腳披龍爪之靴,一臉正氣淩人的模樣,端坐在昔日吳王的寶座上,他的身邊有一位勇士,正手持著他的自命武器,一根九尺長的血龍銀槍。
華尺命麵容剛毅,眼神極為凶狠,掃視之間令人膽寒,他的身下是管理過姑蘇一帶的越國官員,兩邊還站著他的副將,親衛等等。
華尺命,一臉凝重的說道:“我說王大人,你這姑蘇管理的似乎有些不妥吧?”
姑蘇城的最高長官,王陵,正小心翼翼的站在下麵:“大夫,說笑了,這近些年來,姑蘇城一地並不太平,我也是鞠躬盡瘁了。”
華尺命,微微的笑了一下,她環顧著四周,看著昔日氣勢恢宏的吳國宮殿,隨即說道:“把你的官府安排在這種奢好的地方,你可真有些玩物喪誌啊!”
“小人不敢。”王陵,漸漸的,有些頭冒冷汗。
華尺命,突然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身上的精細鎧甲發出颼颼的刮蹭聲:“給你個機會,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配合我鏟除逆黨,否則你就準備卸甲歸田吧。”
王陵,突然有些木納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恩……
王陵,手下的一位官員遞上了,一卷竹簡:“華大夫,這是姑蘇城的財政情況,請您過目。”
華尺命,仿佛早就知曉了,一般他揮了揮手,隨後又轉向看去王陵,說道:“我看就不必要看了,王大人還是少貪心一點為好,不然這姑蘇城,就要成為王大人的封地了。看在舊情分上,今日我暫且不追究,如果接下來配合不利的話,修怪我不念舊情,鏟除你了。”
王陵,突然嚇得一哆嗦,他趕緊拜伏在地上連忙說道:“大人,小人一定全心輔佐,定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
華尺命,看著自己台階下匍匐的昔日戰友,不免有些冷笑:“這些年來,你王陵豐潤了不少啊!不知道你還拿得動刀嗎?”
王陵,在下麵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我……我也許久沒有……恐怕是有些稀疏武技了。”
就在王陵尷尬的瞬間,華尺命,手下最得力的手下,也是現今越國最年輕的校尉,出身名門望族的,餘忍之,身著華麗軍裝步入宮殿內,雙手抱拳做了一個越國獨特的軍禮,隨後說道:“回報上將軍,吳盟的所在地已經探明,方圓有關吳盟的部下也幾乎被驅離幹淨,同時,姑蘇一帶越國軍隊一整頓完畢,隨時聽候上將軍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