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弩的一番話,讓眾人陷入到沉思之中,就在這個時候,忽聽房門外有人到來,腳步聲不急不緩,來人好像不是多麼著急,就好像要見熟人一樣,但是現在京都之中哪有什麼熟人,眾人不由得緊張起來,就怕這來者不善。
畢竟,剛發生叛變,誰都不敢確定這京都城中沒有危險,但隨著來人的一聲呼喊,眾人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來人是華禦堂等三人。
戲文羅打開房門,就看見三人站在房門前一動不動,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主要還是華禦堂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臉頰上有兩抹好似腮紅一樣的東西,這人當真是有些奇怪呀。
王澤看向來人,這三人還真是熟悉,尤其是打鼠弩的那人,就是最中間的華禦堂,王澤一眼就看到了這人,主要還是對他打鼠弩的時候印象太深刻了,這個時候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有什麼想法。
華禦堂看向眾人的裏麵,還不等華禦堂多看,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綠毛的老鼠,那就是當日被自己打的自己人,想到這裏華禦堂就有些不太好意思,尷尬的神色更加顯眼,臉頰兩邊就好像被火燒一樣。
鼠弩打眼看了華禦堂一眼,這人的樣子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那日打自己的那人麼,現在來這裏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華禦堂畏畏縮縮的走到近前來,看著眾人,一時之間到嘴邊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看著鼠弩有些害怕。
“咳,那個,在下來是想要...”
還不等華禦堂說完,就聽旁邊的鬼手李奇案忍不住了,搶先一步走上前來,看著鼠弩笑了笑。
“小兄弟,昨日之事,當真是對不住了,今日來所為之事也是為此,主要還是想要和小兄弟說聲抱歉。”
李奇案說完之後,華禦堂也開始好受了許多,至少前麵有人開路了,自己也不需要害怕了,該怎麼說就怎麼樣說好了。
“咳咳,這位小兄弟,當日之事,起因皆在我身,今日對小兄弟說聲對不起,還望小兄弟不要多想。”
華禦堂看著鼠弩說話,但是鼠弩的神色就有些不太對勁,這孩子給自己嚇得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咳咳,還有我,我還沒說呢,你倆讓讓,我還沒說,那個小兄弟,當日之事,也有我們的一部分原因,現在給小兄弟你道個歉,也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怪臉劉華臉上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被人強迫的一樣,當真是難看極了,這鼠弩有些害怕,這人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王澤看著三人道歉的樣子,再看看鼠弩一言不發,這也不能讓人家幹等著啊,於是,王澤一巴掌把鼠弩給推了出去,這就讓鼠弩一個踉蹌,走上前來,看著三人,臉色也開始尷尬起來,真,尷尬四人組。
鼠弩的臉色不斷的變換,暗地裏還記住一會要給王澤一個教訓,但這臉色的精彩程度卻是引人入勝,當真是尷尬無比。
王澤還不知道自己幹了一件不好的事情,隻是感覺自己現在是仗義出手,不由得走到鼠弩的身邊,還對這鼠弩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你快點和他們說話啊,別幹等著啊。”
王澤比鼠弩還著急上火,但是鼠弩完全不領王澤的情。
戲文羅一看現在這副模樣,當即就出來打圓場,畢竟這三人也都是高手,沒必要落人家麵子。
戲文羅是這樣想的,但是鼠弩要是知道,當真是要讓戲文羅感受一下被三人圍攻的感受,那滋味,真的爽。
“這幾位,請坐,不知道當日之事,是什麼個情形啊?”
戲文羅這句話本來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句話讓眾人更加尷尬了,沒什麼,主要就是當時發生的事情真的是一言難盡,尤其是當黑色的霧氣消失的那段時間,華禦堂真的是感覺自己社會性死亡了一樣。
三人沒有接戲文羅的話,不等到鼠弩說話,三人誰都不敢動,這玩意兒要是流傳出去,變成了千古罵名,三人可消受不起啊。
鼠弩看著三人的樣子,當眾歎了口氣,這一口氣出來,三人頓時感覺應該是沒有問題了,於是更加恭敬,這就讓鼠弩隻能是接受道歉,要不然做的太過了也不好。
“當日之事,都是誤會,諸位大可不必如此,我一小小武將,也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