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好奇這些人究竟犯了什麼罪名,才能夠讓整個但黨派都被連根拔起,其實也不能這樣說,畢竟有一些我們並沒有動,主要還是那些膽敢下場找事的人。”
戲文羅看著文官,還是沒有說出原因,這樣也是想要嚇一嚇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但是聶無雙並不想這樣,她微微擺手,示意戲文羅退後。
“本來朝堂之上,黨派之爭是正常的,但是錯就錯在,他們居然想要以皇祖母的屍骨來要挾朕退位,此乃大不敬,昨日若非有人及時發現,恐怕今日,朕就被屍骨要挾,朕不退就是大不敬,朕退了,那些歹人又怎會饒了朕呢?”
聶無雙說完這一段,微微停頓了一下,看著下麵臣子沒有什麼奇怪之處,這才又緩緩說出這件事的處理結果。
“今日午時,城外,問斬!”
聶無雙說完,直接轉身走到幕後,不在看下方群臣一眼。
太監大喊退朝,群臣都緩緩退下,都是行色匆匆的往家趕,他們也想看一看午時的熱鬧,畢竟是數千人問斬,想來也是百年難遇的事情。
聶無雙從大殿之上走入到後麵,又從後麵出來,直奔戲文羅之前所說的房間,這房間之內有人正等待著她,這人有些撩撥她的心兒,因此有些迫不及待,但正在房間裏的人卻沒有這個覺悟,反而是想著自己該如何對聶無雙言說這次事情。
聶無雙欣喜不已,一身黃袍走到了門前,眼中滿是期待和欣喜,但還有一絲的緊張。
推開這個紅色木門,裏麵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兒,不由得耳垂有點發熱,忍不住踮了兩下腳,耐不住的欣喜。
木門吱吱呀呀的打開,王澤隨之抬眼看向門口,一身黃袍的聶無雙悄然躍進王澤的視線,不知何時,王澤的嘴角爬上來一抹微笑。
“你來了,今日朝堂之上沒出什麼問題吧?”
王澤淡然的和聶無雙說起昨日的事情,就如同長時間未見的老友一般。
“自是無事,隻是不知道你找我來,所謂何事?”
聶無雙水潤般的眸子,配合著長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動,看的王澤有些不好意思。
“找你的事情,還是關於這問斬之事,問斬人數過多,我想采用別的方法,還有就是權貴的事情,少了一半權貴,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建議把權貴一半的錢拿出來,然後從平民中選出新的權貴,你看如何?”
王澤沉思著,眉頭緊皺,這辦法他不敢確定行不行,畢竟他也是自己瞎琢磨的,真正實行,還是得多方麵的考慮。
“這件事倒不著急,我還有別的事情想和你說……”
聶無雙美眸眨動,眼中帶著些許精光,看的王澤蹩眉,不知道聶無雙想要說的是什麼,隻是感覺聶無雙有些不懷好意。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脫衣,喂,停下。”
王澤不解,周身道韻流轉,直接鎮壓聶無雙,這一幕讓聶無雙眼睛瞪大。
聶無雙有些傻眼,她算到了所有,但就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王澤直接武力鎮壓,這就有些讓自己傻眼,這人怎麼這個樣子。
午門,太陽開始緩緩走向天空的中心,不少百姓彙聚在午門外,一群人爭先搶後的往裏擠去,似乎都想看個熱鬧,而且聽說要問斬上千人,這個消息一下就把京都百姓的熱情給點爆了主要還是看熱鬧的心情比較高漲。
戲文羅是這次的監斬官,在怒氣衝衝的列舉了幾人的罪狀之後,一聲清冷的斬,斬令牌扔出,帶著戲文羅的怒氣,砰的一下就碎裂開了,氣波散開,推的圍觀人群都後退。
就見天一瞬間就昏暗下來,黑色的烏雲滾滾而來,在場之人無不驚悚,隻見天色昏暗,伸手幾乎看不見五指之時,忽見昏暗的天色之中,出現一個偌大的紅色眼睛,這眼睛好似燈籠般大小,飄忽不定,伴隨著嘶啞的聲音,刺的四周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場中沒有出現混亂,反而是都被紙人的氣勢直接鎮壓的一動都不敢動,紙人張口一吸,就見場中跪服著的人頭瞬間就和身體分開,血濺的十分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