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怪興風作浪,嚴重威脅到了鼠弩等人的安全,也不知道這海怪為什麼對這個船有那麼大的怨念。
“快,啟動聲波裝置,不要讓它再繼續破壞,這是一頭成年怪物,我們對付不了。”
灰衣人大聲呼喊,船上的人群都快速的開始運轉起來,那些凡人都頂著巨大的風浪,開始在甲板上奔跑或是爬行起來,也不知道是想幹什麼,其中那三個紅衣人也開始動身起來,但目的和凡人不一樣,他們似乎是為了躲避,直接躲去了甲板之下。
王澤立身在空中,被金色道則包裹著,不受海怪道韻的侵蝕,看著下方不斷湧動的人群不免有些疑惑,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的鼠弩,但是鼠弩卻是絲毫不在意,而是頗有些玩味兒的感覺,似乎這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袁源立身於虛空之中,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下麵的人,崔文項也是如此,王澤不由得有些擔心,鼠弩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王澤剛想和鼠弩說話,就聽見一聲巨大的聲波震動,王澤雖然是防禦了這個聲響的波動,但是仍舊被震動的無比難受,似乎這個東西並不是什麼道韻那麼簡單,而是實質性的物理攻擊,這樣看來就很可怕了。
聲波推動,四周的一切風浪都被直接抹平,瞬息之間,一切風浪都平靜下來,這聲波的威力比想象中厲害的多,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聲浪居然驅趕走了海怪,海怪巨大無比的身子打了個璿就消失在了海裏,這讓王澤等人都感覺到了奇怪,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如此厲害。
明明剛才的時候,感受到並沒有多大的威力,但是這強橫無比的海怪直接被驅趕走了,這就很神奇,像是某種神秘的力量,這讓王澤幾人都默默心驚。
“什麼道法,不曾聽聞,而且剛才我沒有感受到道韻啊!”
王澤對著鼠弩幾人傳聲,眼中帶著些許凝重,這種神秘的東西真的是讓人感受到了害怕。
“剛才我感受到了,好像還是這個東西自身發出來的波動,但是這種能量的波動,如此強悍的力量,真的是很厲害。”
袁源對著王澤解釋道。
“他和剛才那個管一樣,也是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看起來真的很古怪。”
崔文項也感覺到了棘手,這種古怪的東西,他也是不敢輕易的再次出手。
“別著急,聽聽對麵的是什麼意思,剛才的時候,他還說和咱們是一家,小心點,不要陰溝裏翻船。”
鼠弩和幾人說完,看向對麵漂浮過來的灰衣人,他也感知不到灰衣人的力量來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量源泉。
“可是東之國來人,老夫可算是等到你們。”
灰衣人小心的和鼠弩說話,保持著一個身位的距離,也不知道是在防備著什麼。
鼠弩同樣是這樣,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了一段距離,這個距離能夠短時間內發起數次攻擊。
“你是誰?”
鼠弩眼中帶著些許警惕,不免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講,要是有什麼內應,戲文羅應該會提前和他們講啊,可是現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算什麼。
“我是澳洲的獵人,主要就是抓捕海獸的任務,以此來對付生活,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但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東之國的探子。”
灰衣人解釋道,但是誰都不相信。
沒有緣由的冒出來一個人,說是你家親戚,擱你你也不信,但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至少拿出來個能夠確認身份的標識。
王澤打量了幾眼灰衣人,眼中滿是不信任。
“你最少得拿出來點能夠讓人信服的東西對吧,空話誰不會說,但是真的假的,誰知道呢,對吧。”
王澤說著,看著灰衣人小心的後退幾步。
“有的有的,這份東之國的卷軸我一直保存,上麵有戲先生親自簽的名字,認簽不認人,我都明白。”
灰衣人從袍子裏摸索了好一會,小心的掏出來一個卷軸,看了幾眼,才遞給鼠弩。
遞來的是一個黃色的卷軸,好似因為年份有些久遠的緣故,幾處地方已經出現了破爛,甚至有些地方的字都開始模糊。
王澤勉強看了幾段,內容雖然因為字的缺失有些不太連貫,但大體的意思還是能夠讀清楚的,就是有些字王澤居然也不認識。
“年份有些久遠,但大體意思沒差,主要還是這份卷軸來的時候,戲文羅對我是隻字未提,能信幾分?”
王澤也有些拿捏不定,這種奇怪的東西,究竟是能信幾分,這都是無法確定的事情。
“這份卷軸,其實是五十年前,我從京都來的時候,戲大人為了驗證我身份時,給我留下了這唯一的一個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