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澤勳買了水軍在熱搜話題裏刷帖,口口聲聲說柯以琛有神經病,以前隻是在裝正常。
與此同時,柯以琛正開車帶著寧楚楚往醫院方向駛去,他不忘打開車窗讓她透氣。
寧楚楚在冷空氣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腦海中係統的機械音再度響起:“宿主注意,任務目標有黑化跡象,請及時處理。”
寧楚楚在心裏破口大罵。
這個殺千刀的係統,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沒動靜,被人下藥的時候也不提醒,偏偏催她幹活的時候卻積極的不得了!
“以琛,我沒事,你不要太擔心。”她有氣無力的說著,尾音極為綿軟。
見柯以琛不為所動,隻專心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寧楚楚忍耐著不適繼續安撫:“我受傷不重,你慢點開。”
說著,她抬手想要搭上他手臂,結果卻因為沒有力氣的緣故,直接落在大腿上。
柯以琛隔著布料都感受到了寧楚楚身上非比尋常的熱度,還有她接觸到自己後,那若有似無的依戀。
這算是勾·引麼?他一時間看不出深淺,索性打電話給家庭醫生,然後改道回家。
此時,寧楚楚已經徹底撐不住了,她快被源源不斷的燥熱逼瘋了,隻想抱住柯以琛不撒手。
等到進門時,她的意識更是再一次陷入迷離。
家庭醫生住的不遠,柯以琛抱著寧楚楚回來之前,就已經提著藥箱候在裏麵,他從醫經驗豐富,簡單的幫寧楚楚處理完傷口後,隻神情略顯尷尬的低聲囑咐了幾句。
柯以琛聽說寧楚楚中的是強力媚藥,麵無表情的點頭送走醫生。
然後,他回到臥室裏,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喑啞道:“需要我幫你嗎?”
寧楚楚悶哼一聲,說不出完整字句,隻摟住他脖子,用動作給了他答案。
這一夜的風雨比以往都要激烈,等到雲消雨霽,已經是淩晨時分,寧楚楚靠在柯以琛懷裏,喰足睡去。
許是藥效的緣故,她這一覺睡的格外久,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正午。
寧楚楚睜開眼,迷茫的望著天花板,她想起身,但全身都疼的像是被拆過一遍,非得扶著床頭櫃才能緩緩坐起來。
腦海中的回憶還算清晰,她忍不住腹誹道,就算是要解毒,也不能這麼不做人吧?
她好歹也是個傷者啊!
寧楚楚隨即望向那隻被碎瓷片紮過的手,隻見雪白的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心中登時一暖,呢喃道:“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愛上柯以琛了。”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柯以琛都是給予過她最多關壞的那個人,就是性子壞了點。
寧楚楚正胡思亂想著,一個激動的聲音響起來:“你說什麼?!”
她循聲望去,隻見柯以琛從旁邊陽台上走了過來,原來他壓根就沒有離開臥室。
“楚楚,你再說一遍吧!”他坐到床邊,滿眼期待的傾身道。
寧楚楚不想讓他失望,卻又實在說不出口,匆匆轉移話題:“對了,你昨天是不是搞出什麼事了?”
她忽然想起了他那驚天動地的一踹,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打人了!”
完了,在劇組的慶功宴上打人,是肯定會鬧出大·麻煩的,更何況現場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寧璐璐。
“我手機呢?”寧楚楚在床邊看了一圈,都沒找到手機的蹤影。
柯以琛麵不改色,心不跳:“昨晚回來的太匆忙,不小心弄丟了。”
他眼睫低垂,悄悄的瞥了眼床頭櫃最底下的抽屜,寧楚楚的手機就被他藏在裏麵,在她休息好之前,都不打算拿出來。
今天早上,柯以琛已經提前上網看過,輿論對他和寧楚楚來說,都很糟糕。
唐峰沒有大礙,很快就醒了,他接受記者的采訪,顛倒黑白道:“是寧楚楚把我叫到休息室去的,她往我杯子裏下了藥,試圖勾·引我,我對她沒興趣,就想走,可她不光打人,還自己吃了藥誣陷我!”
這件事在網上發酵的很厲害,現在寧楚楚的詞條底下都是不堪入目的汙言穢語,甚至有人給她P遺照。
幸好,寧楚楚找不到手機,也沒有太在意,隻說口渴要下樓去喝水。
柯以琛主動要去幫她倒,結果才推開臥室門,就聽到了從樓下傳來的聲音,竟然是警察找上門來了,正在詢問傭人一些事。
寧楚楚臉色一僵,心說,該不會是自己給人開瓢的事這麼快就要負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