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有著許多的不可描述,到二人精疲力盡,這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日,伍允兒起身,忽然覺得下體有些疼痛,這才記憶起昨夜的瘋狂。到這,伍允兒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燙……。
雲鬢亂,晚妝殘,帶恨眉兒遠岫攢。斜托香腮春筍嫩,為誰和淚倚闌幹?伍允兒忽然起陳朝李後主的詩句,可是到楊鴻在妝台上的詩句,一切都化作春。
《乞巧》
夕今宵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
伍允兒這才起來,昨夜不正是隋大業四年的月初?穿著褻衣的伍允兒斜倚在雲床之上,把這篇《乞巧》緊緊摟在懷中,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正沉浸在自己的界中,丫鬟蓮兒心急火燎的衝了進來,一驚一乍:“小姐,不好了,那個突厥女人來了。”
伍允兒著蓮兒,:“慌,我才是正妻,不過是一個妾室,拿和我爭?”
蓮兒:“小姐,您可忘了,你和王爺正鬧扭呢,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若繼續下去,怕王爺會把您忘了的。”
蓮兒還說下去,忽然到裴翠英帶著丫鬟紅袖推門進來,連忙給裴翠英福了一福,:“英夫人來了,奴婢這就去給您和小姐沏茶。”說罷,白了紅袖一眼,悄悄退了出去。紅袖多機靈的女娃兒,見蓮兒這樣,也給自己小姐告了一個假,從屋內退了出去。
裴翠英是對著伍允兒福了一福,而後:“姐姐,這是翠英一叫你姐姐。沒有辦法,我們倆都是漢人,可三娘那個丫頭是突厥人,我們的父輩和的父輩們了一輩子的戰爭,可如今卻嫁給了同一個男人,而且今後要在一個屋簷下同生,姐姐,您覺得這可能?”
伍允兒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翠英妹子,你也說了,三個女人如今嫁給了同一個男人,也就是說,我們三個都是秦王夫人,作為官方認可的秦王妃,姐姐我是當仁不讓的正妻,稱為娘娘。而你作為平妻,雖然不是王妃,卻也是夫人,至於那個突厥女人,多是一個人而已。”
裴翠英:“姐姐,你多了,王爺說過,這個突厥女人是側妃,應該也是夫人。”
伍允兒笑:“憑也配稱為夫人?不過一個荒野地的小部落村姑,也飛上枝頭稱鳳凰?笑話!奴家說了,說是人就是人。”
裴翠英:“姐姐霸氣!小妹佩服!”
景慶宮,本是景仁殿,後來楊鴻為秦王府的宮之一。景慶宮已經成為楊鴻會見諸官員早朝的銀殿之一。楊鴻著阿史那英蓮:“鬆些,不要擔心。雖然你在金城搞出了許多事來,讓我軍平白增添了許多麻煩。不過,我不會追究你的責。
一個帝國的士兵,往往生於憂患,死於樂。我記得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廚人把一青蛙丟進了一鍋滾之中,青蛙立蹦出了鍋,逃離了危險。
而後,這個廚人把這逃跑了的青蛙丟進了一鍋正在逐漸加熱的溫水中。溫水讓畏寒的青蛙感覺十分舒服,它也沒有逃跑的願望,就那樣輕輕趴在溫水之中,非的逸,非的愜。隨著水溫的不斷升,青蛙終於要逃跑,這時,青蛙的四肢已經沒有了力量,也無法跳出那個危險的溫柔鄉。而你們突厥,就希望我成為那個青蛙,你們突厥就那個溫泉,是?”
阿史那英蓮就這樣靜靜地聽著楊鴻的話語,當楊鴻的話說完,阿史那英蓮:“你時候出來的?”
楊鴻:“就在你們突厥人進入金城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猜到了結。”
阿史那英蓮問:“那我們時候成婚?”
楊鴻:“成婚?成婚?你以為自己是正妻?還要三媒聘?你不過是你父親給孤的一個籌碼,僅僅是孤這秦王府的一個侍妾,多是一個人而已。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