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曆二零二一年,南極冰川在占領了半個地球的時候不再擴張了,整個地球的溫度開始回暖,擎天樹的長勢慢了下來,不過據統計,現在擎天樹頂端離月球的距離隻有八千公裏。
這八千公裏就仿佛是天塹一般,阻擋巨型鳥類飛往月球的翅膀,不過所有人都相信最多不用一年,人類就可以隨意的進出月球了。
而也在這一年裏,何必秀辭去了蜀地省委、書記的職務,進入華夏中央、黨校進修,去帝都的前一天,何必秀來到了淺水灣。
“丫頭,你今年多大了?”秋白,寧寧,何必秀三人圍著桌子,桌上放的是猴兒酒,還有幾個下酒的小菜。
何必秀看了秋白一眼,沒有說話,寧寧嗔怪的道:“秋白,哪有這樣問女孩子年齡的?”
“不說我也知道。”秋白樂嗬嗬的道:“三十一對吧?我和你寧寧都三十三歲,你比我們倆都小兩歲。”
何必秀雖然涵養越深,但是此時仍然翻了翻白眼:“那你還問?閑的吧。”
“咋啦?不興問啊?”秋白仍然很樂,前兩天秋白才在電視上看到何必秀的講話,這也是何必秀在蜀地做省委、書記的最後一次講話,眼前的何必秀讓他很有調戲的欲望,這可是一個省委、書記啊,而且馬上就要進入中央,成為華夏新一屆的領導。
何必秀搖了搖頭,她始終沒有對秋白更好的辦法,哪怕她現在已經算是國家領導了,華夏最頂層的一小撮人。
“來,丫頭,我敬你一杯。”秋白端起了杯子,猴兒酒果味濃鬱,酒桌上飄的都是果香。
何必秀端了起來。
“看你樣子很為難?不想喝?”
何必秀很幹脆的把杯子放了下來:“真不想跟你喝酒。”
寧寧在邊上看得很樂,秋白和何必秀兩人的‘恩怨’寧寧也都知道,秋白是沒事就喜歡刺一下何必秀,當然,何必秀在這方麵也毫不客氣,算起來認識的時間快九年了吧,兩人一直這樣,寧寧也是一直在中間打圓場,於是這個時候寧寧也站了出來:“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秋白,必秀是客人,哪有你這樣當主人的?還有必秀,秋白也就這副德性,你是馬上快做國家領導的人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還是寧寧說話好使,秋白跟何必秀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悶悶不樂的把酒喝了,就跟這是毒酒似的。
“對了,從中央、黨校出來後是要做什麼?哪個職位?”秋白問道。
中央、黨校,這是華夏最著名的學校了,能入中央、黨校學習的出來後最差都得是部級幹部,何必秀現在已經是正部級,再進一部就得是國級,但是什麼職位秋白不知道。
“中央、書記處副書記,另外還會兼任黨校的副校長。”何必秀自然不會瞞秋白。
“官大嗎?”秋白還是不怎麼懂。
“大,行了吧?”何必秀眼睛一瞪。
“既然大那你瞪什麼眼?”
何必秀剛想說話,門口傳來小女孩子的喊聲:“老爸,媽,我和哥回來了。”
話剛完,腳步聲噌噌的就進了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跑了進來,臉上紅撲撲的,五六歲的樣子,這是林寧,看到何必秀,臉上顯出甜甜的笑意:“幹媽好。”
“你哥呢?”秋白虎著臉呢。
對這個丫頭就不能客氣,別看這丫頭越長越像寧寧,但是性子卻越來越調皮,給她一點臉色就跟蹬鼻子。
“在後麵呢。”林寧小臉一垮,話剛完,林風慢吞吞的進來了,身上穿著白色的小西裝,脖子上還端端正正的係著領結,然後開始招呼:“爸,媽,幹媽。”
林寧眼珠子轉了轉,噌噌的跑到了何必秀麵前,開始順著何必秀的腿往上爬,“幹媽,你上回說給我的小龜呢?”
林寧跟何必秀也挺親的,何必秀在外人麵前莊重,但是對林寧這個長相類似寧寧,但是性格差得很大的丫頭也很喜歡。
“林寧,從幹媽身上下來,你太重。”林風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教訓起妹妹。
“幹媽,哥又欺負我。”
“林寧,你是我妹妹,我這當哥的有責任教好你。”林風還是一本正經。
秋白搖搖頭,他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的性子是跟誰學的,不過這個樣子倒是還不錯,反正林寧現在除了怕老爸,另外也怕林風,因為隻有林風能板著臉教訓她,其他的都會被這丫頭給忽悠住。
外麵突然轟然一震,然後響起一聲長嘶,秋白先是愕然,緊接著明白了,這是摩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