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山,弘萃庵,後院廂房。
悸動的心,顫抖的手,
仿佛微風拂春柳,
貓兒輕撓心頭肉。
麵對這夢寐以求的佳人,胡萊大呼過癮,忍了多時,遂寬衣解帶,將欲受用,
啪,啪,啪,...!
就在胡萊俯身一親芳澤,要碰沒碰之際,拍門之聲響起...,
胡萊回首停頓片刻,關鍵時刻,不予理會...,
啪,啪,啪,...
這次門外的人沒有等待,吱呀一聲,綠兒端著茶水推門而入。
“小蹄子,你做什麼來了...,我這剛開始呢!”胡萊屏聲道。
綠兒急道:“我的爺...,趕緊把衣裳歸置歸置,從後門溜吧,斬妖司來人了!”
“我……,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
“她弟弟可在前院,一行十幾號人呢,平日你也弄不了這麼久啊……,趕緊的吧,可別給你逮住。”綠兒嘴上小聲說著,手裏卻將床上的李美妍衣裙重新穿上。
胡萊欲哭無淚,皺眉苦道:“這...,這叫什麼事兒啊……,到嘴的鴨子,沒了!”
綠兒將地上一堆衣袍拾起,摞在胡萊手中後推其出門,小聲安慰道:“你急什麼,人在這還能跑了你的,走吧走吧,下次一定……,”
“傻貨,……!”稀裏糊塗將胡萊送出了門,綠兒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門外的胡萊頓時整個人軟了下來,抱著衣袍灰溜溜的從後門閃了出去。
他此刻又有了痛的領悟,情調和儀式感什麼的,太特麼影響發揮了……。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弘萃庵前院中李氏從偏廳出來,招呼侄兒李開辰:“辰兒,你怎的來此。”
“見過嬸娘……,為何不見我姐?”李開辰見隻有李氏一人,躬身施禮問道。
李氏早有說辭:“玉兒在後院廂房休息呢,綠兒在照顧著,放心吧。”
“這秋老虎也真是厲害的緊,才出來一會玉兒她就暈乎乎的,看模樣倒是像是中暑。”
聞言李開辰這才放下心來,遂對李氏說道:“此間有妖物作祟,今日我斬妖司奉命前來捉妖,嬸娘且在此安坐,侄兒先去後院接人。”
李氏眼神犀利望著李開辰離去的背影,心中輕哼:“捉妖也好,捉奸也罷,老娘還能叫你給拿住?……,笑話。”
王猛早已命人將弘萃庵四周布置停當,若這妖在庵中定然是插翅難逃!
拉布神犬在院中不停嗅著四周,地麵,牆壁,直到通往後院的遊廊,……
“吼,吼,...”又是幾聲犬吠。
兩名護衛把住門口,庵外東南西北四角各伏一人,其餘眾人皆隨犬而入後院。
廂房之中綠兒早已將腰間藏的解藥給李妍玉服下。
“開辰你怎麼來了。”見弟弟進門,李妍玉半躺著靠在床頭邊問道。
“姐……!你怎麼樣了。”李開辰坐到床沿關心道。
“方才燒完香,不知怎的突然有些頭昏,現在好多了。”
李開辰點頭,說:“現在能走嗎,我等斬妖司眾人奉命前來捉妖。”
“既如此我們還是先下山罷,……。”李妍玉聞言顫顫巍巍下了床。
“此處有妖?”身旁綠兒一把扶住小姐,望著少年問道。
“還是回前院吧,我先將你們送下山去。”李開辰提劍快步到廂房門外,警惕地四處張望。
隻見王猛一行人進了後院,那拉布神犬嗅著地麵來到正房外,不停狂吠!
狗尾搖擺,不時回頭看看王猛等人,似乎在說,有情況……,
“此屋何人居住?”王猛目光淩厲望著緊閉的房門,對身旁的小尼姑發問。
小尼姑答:“這是我家師父的住所,法號靜淑,此間應正在屋內坐禪……,”
王猛閉目沉吟,命格輪盤隱隱浮現而出,飄渺間懸於身後,半透明的白色圓盤轉動之間似有點點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