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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村正已經上任各村。”
“皇太極在出征前,已經忙完春耕事宜,倒是便宜了我們。”
“清鎮倉庫兵器被皇太極帶走,隻有長弓200張、強弩150張。”
“鹽鎮的粗鹽產量目前是5萬斤一個月。隻要增加鹽民數量,產量可達到10萬斤。”
範仲淹與韓非、陳喬共同主持內政,快速消化皇太極的領地。
孫尚香發現縣衙前方的空地人滿為患,韓非被張華臨時調來執掌刑罰,進行斷案,整頓鹽縣七萬人口。
“我們去看斷案好不好?”
孫尚香好奇,拉著張華去觀看韓非斷案。
韓非是法家學者,主張嚴苛的刑罰,以法治國。
不過,韓非因為遭到同門的李斯陷害,深感法家無情,也考慮融入老師荀子的儒家思想,外儒內法。
韓非沒有因為張華旁觀斷案而有所動搖,隻是以目光示意,然後對下方原告說道:“你有何冤情,盡管說來。”
張華視之,原告是一婦人。
而被告是馮異麾下一個軍士。
孫尚香說道:“依我看啊,一定是軍士欺負了這個婦人。你看那個軍士五大三粗,而婦人瘦骨嶙峋,婦人豈敢誣告軍士?”
張華搖頭:“那可不好說,斷案看的是證據,不能先入為主。”
張華雖然很少斷案,但他在穿越過來之前,可是看過不少偵探片。
斷案主張的是疑罪從無。
隻見婦人說道:“民婦在門外曬穀,卻被此人的馬吃了許多,請大人明斷,賠償民婦損失的穀子,否則民婦將無糧過冬。”
被告的軍士撲通跪了下來,向韓非叩首:“小人冤枉,小人的馬沒有吃她的穀子!”
婦人涕淚縱橫:“你的馬分明吃了我的穀,莫非民婦還會汙蔑於你!這可是我們一家子的救命糧食啊!請大人為民婦做主啊!”
韓非手下輔佐斷案的小吏麵麵相覷。
原告和被告爭執不下,難以判斷是非。
在場圍觀的眾人無不竊竊私語,這件案子不好斷啊。
如果錯判了婦人,會令鹽縣七萬人心寒,民心下降。
如果錯判了軍士,會令夏鎮士卒心寒,士氣下降。
“木蘭姐姐,你說哪一方有理?”
“沒有證據,我又如何知道呢。”
花木蘭、梁紅玉、柳如是也跟著過來,站在張華身邊,也在猜測誰在說謊。
花木蘭代表眾女向張華問道:“如果是公子,該如何判?”
張華視線在婦人和軍士身上掃過,最終落在軍士的戰馬上,低聲說道:“殺馬。”
眾女聽到張華的判斷,不由錯愕。
柳如是也是聰慧之人,卻不明白張華的用意。
韓非雖然沒有聽到張華的話,但韓非做出了與張華一樣的判斷:“殺馬,看腸子裏有沒有尚未消化完的穀子。”
幾個斷案的小吏瞪大眼睛,再次向韓非確認:“為了這點小事,真的要殺了一匹良馬?”
韓非語氣嚴肅:“殺,不殺不足以斷是非!”
韓非當著眾人的麵,還真的令人殺了戰馬,見馬的腸子裏沒有穀子,於是令人將婦人拿下。
婦人臉色蒼白,她隻是想要訛詐一些錢財和糧食,沒想到韓非這麼狠,還真的將價值不菲的戰馬殺了。
“來人,將此刁婦處決!”
韓非此時用法依然嚴苛,決定處死誣陷軍士的婦人。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民婦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婦人更沒有想到韓非會因為這等小事而動用死刑!
這下非但沒有訛詐到一鬥糧食,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韓非陰沉著臉:“律法無情,既然誣告他人,就應當做好了準備。來人,行刑!”
韓非現場用刑,當場處死婦人。
在場圍觀的數千百姓無不凜然,鴉雀無聲。
一鬥糧食,殺一人!
亂世用重典!
這件事傳開之後,境內肅然,被並入張華勢力的七萬人口無不聞風喪膽,治安普遍提升。
韓非又斷了幾個案件,前後殺四人。
斷案之後,遣散眾人,清鎮居民還心有餘悸。
梁紅玉、柳如是看向張華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崇拜。
張華在斷案現場,在沒有與韓非串通的前提下,卻準確地做出與韓非一致的決定,讓梁紅玉、柳如是對張華更加崇敬。
至於花木蘭,認為張華無所不能,理所當然。
孫尚香不解:“為了一鬥糧食,殺了一匹馬、一個人,值得嗎?既然那婦人索要一鬥糧食,給她便是。”
張華搖頭:“錯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韓非要的是殺一儆百,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價,讓這座鎮子的平民知道律法的嚴厲。要是放縱此婦人刁難我們的軍士,不但會有損縣衙的威嚴,也會令眾將士寒心。”
孫尚香恍然大悟,看向張華的眼神,也透露出一絲崇拜:“原來如此,我承認你比我想象中厲害那麼一點點。”
張華在徹底平定新占領的領地之後,重新部署兵力。
“耿恭、種師中駐守鹽鎮,防備金兀術。馮異駐守清鎮,防備公子扶蘇。王鳳、桓誕移駐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