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主製裏麵也有很多可以講的,像是從權利上講可以分為無限君主製和有限君主製。
自古以來曆朝曆代無限君主製都是主流,優劣很容易就可以進行分析。之後有限君主製又分為等級君主製和立憲君主製,不過這兩個都因為沒有實際利益不好講,不過也多虧了,這周圍都知道李鶴是“仙人”,沒有人過度追究,否則妄議朝本的名頭肯定要落在他頭上。
當然了,李鶴給學生講,也僅僅就是講一下,並不會展開,也不會探討。因為隻是作為一顆種子撒下去,並沒有準備在這個時代進行收獲什麼,因為現在這個時候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都不允許做什麼。
現在要是整一個君主立憲製,怕不是回頭成為幾大家族直接掌控國家,讓下層更沒有上升的渠道。
所以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最優解,不能急於求成,因為李鶴知道自己的心更多的是放在修行上,並不會全心全意的發展一個國家。
更何況就算李鶴全心全意的去做,也不見得正確,前世的經驗隻適合前世,要知道前世旁邊的老大哥都倒下了,李鶴也怕因為自己的自此大失敗,讓後人懼怕這一選項,所以更希望是人們可以自發的崛起,而自己僅僅是從旁進行輔助。
因為李鶴這次事情鬧得很大,畢竟幾乎是一個城的人作為見證,再加上現在還是趙佶當家做主,要知道這位可是有名的“教主道君皇帝”,聽聞此事當即就表示要請李鶴前往東京汴梁,甚至要不是大臣阻攔都準備親身前來參見。
當李鶴聽聞趙佶召他進宮,想讓他設普天大醮,供奉3600醮位,以圖護國佑民、延壽度亡,消災禳禍,祈福謝恩。
李鶴思來想去決定到汴梁看看,不是為了做普天大醮,畢竟整套儀式他也不會。而是想先看看趙佶這個人如何。
不過雖然想到要去,但是還要做好準備再走,畢竟這些學生不能不管,此一去不知道到底多久回來,無錫與汴梁一千五百餘裏,憑借李鶴的紙人可不能在如此遠的距離繼續給學生們上課。
於是安排之人繼續上課,李鶴本人則是回到自己的靜室,讓人給自己準備了一顆削好的槐樹送進來,就關上五道門開始嚐試。
之前的之人因為不能長久的承載李鶴的意念,所以每次都是現做現用,這次為了可以脫離自己的操作,僅按照特定的方式進行行動,李鶴決定用槐木實驗一下。畢竟槐樹乃是木中之鬼,陰氣重易於招鬼,想來製作一個傀儡在將意念附著在上麵應該問題不大。
以意禦炁,感受著周圍的五行之氣,將木行之力打入槐木,使之再度生長,向著自己的模樣去長。
一眼看去,除了一圈圈的木紋理,已經像是個人了,再以意禦炁,改變木人的外觀,使造化之力改變它的性質,雖然現在李鶴還不能造出血肉生命來,但是最起碼也可以讓它靈性增加,在關節活動處增加韌性與柔度,使它之後可以正常活動。
軀殼完成,以後就是將意識融入之中,同樣的也是取一點意識,用炁環繞在周圍以做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