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交手數招,姬牧便又轟中劉鋒兩三擊,打得他劇痛哀嚎,鮮血不要錢似的從口中吐出。
一旁的人漸漸看出不對勁。
“那個記名弟子被打中和沒事人一樣。
難道剛剛那一拳他實際已橫臂擋住。”
“擋住了還怎麼會被轟退數步?”
“不對勁,不對勁。
那個正式弟子,才挨了那個叫姬牧的幾拳,居然就開始吐血了。
他真的是鍛體圓滿?”
眾人驚疑著,回頭看向剛剛分析說姬牧這一戰會十分凶險的那人。
那人看了看左右,臉上浮現一絲尷尬,戰況和他預估的恰好完全相反。
“快看,他們之間怕是要分出勝負了!”
有人看到劉鋒口中咳血連揮拳都開始身形踉蹌,陡然道。
眾人目光轉回,看向交手的兩人。
姬牧出拳已不像一開始那麼淩厲迅速。
非是他力氣不足了。
而且已沒有必要了。
劉鋒本來出手就沒有章法,內髒重傷後快他一籌的速度又降了下來。
這場交手已沒有懸念。
“如果我想的話,下一招便可將他擊倒在地。”
“不過……可以擊倒,但沒必要!”
姬牧目光冰冷,躲過劉鋒‘慢吞吞’的一拳,反手轟在他的脊背上。
劉鋒痛得雙目圓瞪,吐出一口血,回身掄拳,想要反擊。
姬牧腳下移步,輕描淡寫再一次輕鬆躲過,揮腿重重踢在劉鋒腿上,把他踢了個趔趄,差些栽倒在地上,狼狽萬分。
“如果自己把劉鋒打倒,不好再對他出手。
現在這樣正好。”
“礙於聖地門規限製,縱使他先挑釁緊接又首先出手,但我也不能真的把他打死。”
姬牧眼底閃過一道冷芒。
人不能殺掉,又想要出氣,自然是怎麼淒慘怎麼來。
他現在出手,全都衝著劉鋒沒有受過傷的地方。
胸膛和腰腹的位置他不敢再打,再打恐怕會把人打死。
姬牧打算爭取做到不殺了對方,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所受之傷沒有一處輕傷!
“那個記名弟子已經勝了,可他好像在戲耍折磨那個家夥!”
“真是稀奇,鍛體大成的記名弟子,反擊敗鍛體圓滿的正式弟子,而且都沒受什麼傷!”
有人驚呼!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大可不必?
做事不要做絕,這樣豈不是在羞辱和折磨對方?”
有人看著被打得淒慘渾身是傷的劉鋒,皺眉道。
“羞辱和折磨又怎樣,他剛剛咄咄逼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現在打成這樣。”
但也有人發話,覺得姬牧做得完全不過分。
嘭!!
劉鋒渾身青紫,鼻青臉腫,嘴角溢血,重重張倒在地上。
他看向姬牧略帶渙散的目光中,充滿恐懼。
當他一開始意識到姬牧在刻意打傷他時,劉鋒第一時間感到惱怒,迫切的想抓住姬牧,給他重擊。
但怎麼抓也抓不住,反迎來的是更多疼痛和傷勢時。
他心底的怒火被打沒了,變得想躲閃攻擊,躲閃不成又變成了畏懼。
可畏懼也沒有換來姬牧的停手,直到把他打得再沒有站立的力氣。
“這就不行了?
虧我一開始還以為鍛體圓滿的身體有多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