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生離死別
蘇朝陽的世界已經失去了空氣,蘇朝陽感覺他整個人都處於窒息的狀態。
黎明的清晨,本來是一個美好的時間。蘇朝陽一個人背著一個雙肩背包,背包裏麵沒有太多東西,背包裏麵全部都是蘇朝陽的四年在哈佛的筆記,可以說整個書包裏麵就是蘇朝陽四年以來的實質性的成果。
走出宿舍,連綿的旭日已經不在,隻有那小雨在和大地不停的纏綿,雨,在情人的眼中是浪漫。雨,在農夫的眼中是最好的營養品,但是在蘇朝陽的眼中,下雨,就是代表老天爺都在哭泣,沒有痛苦,隻有這種糾纏不斷的憂傷。
‘啪。啪。啪……’失落的腳步,踩在被雨打濕的路麵上,留下的腳步印記,轉瞬就被雨水所覆蓋。
每一個腳步此時此刻在蘇朝陽的心中都是代表著一片記憶。
當初來到學校的豪情壯誌,在學校時期的刻苦學習,在學校被教授表演的神情……
直到蘇朝陽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美麗的倩影的時候,蘇朝陽整個人都清醒了,雨滴擊打在蘇朝陽的臉頰上,把那莫名的笑,弄的更加憂傷了。在蘇朝陽的臉上,水滴特別的大。
蘇朝陽使勁的搖了搖頭,把頭上的雨水,臉上的雨滴,還有那腦海中記憶深刻的事情,都準備在此時此刻統統搖擺掉。
……
蘇朝陽已經離開了學校,隻是蘇朝陽沒有看見,在一個角落裏麵有一個女孩是那麼認真的,那麼那麼真的看著蘇朝陽。直到蘇朝陽已經離開,那個女孩都還沒有轉身。
不知道是雨水,還是什麼,女孩的臉上已經有了點點水痕。
……
坐上波斯頓前往紐約的火車,蘇朝陽的思緒已經飛向了遠方。飛到了那個遠在華夏的家,那個溫柔甜蜜溫馨的家。
火車在軌道上飛速行駛著,窗外的景色不停的轉換。
火車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紐約,蘇朝陽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館居住了下來。
夜色漸漸來臨,紐約豐富的夜生活,在此時此刻盡情的展現。
鶯歌燕舞,有多少人在這璀璨的霓虹燈下放縱,也有多少罪惡在這霓虹燈照耀不到的角落裏麵發生。
……
‘哢嚓’‘哢嚓’連續拉動槍栓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裏麵回檔,桌上擺放著一顆顆橙黃色的子彈。一雙黑色的大手,流利的把子彈裝在彈匣之中。裝滿了兩個彈匣,黑人把一個彈匣裝入手槍當中,另外一個就放在腰間的小寶裏麵。
‘嘀嘀嘀嘀嘀嘀’黑人的電話響起。
接通電話黑人並沒有說話,電話裏麵卻傳來聲音:“機場路,羅森街77號,西非德旅館,第33號房間,左右房間無人!”
電話裏麵的說完,黑人立即重複道:“機場路,羅森街77號,西非德旅館,第33號房間,左右房間無人!”
黑人重複完,電話便被對方掛斷了。
關掉手機,親吻戒指。黑人把手槍放在腰上,便從狹小的出租屋走了出去。
坐上出租車,黑人朝著機場方向慢慢行駛去。
………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連續撥打了兩次,依然是關機。這讓蘇朝陽非常的不安,因為蘇朝陽知道,每次蘇朝陽回國父母都會提前給蘇朝陽撥打電話,問蘇朝陽是幾點的飛機,父母就會在機場等待蘇朝陽的歸來。